“難道不會是抗日分子所為”
“可是能去仙臺浴池洗浴的不是日本軍人,就是日本僑民,中國人是不允許進入的。”吉川一郎否認這第三種可能性,因為這第三種可能性會帶來難以預測的后果。
“仙臺浴池的老板憑什么判定到他的浴池去洗浴的都是日本軍人和日本僑民呢需要出示身份證明嗎”長谷立即反駁吉川一郎的判斷。
吉川搖了搖頭,額頭上的冷汗淌了下來,聲音越來越弱,毫無底氣“這個好像沒有。也許浴池老板從衣著和言談方面判斷的吧”
長谷狠狠地瞪了吉川一眼,吉川被長谷看得渾身直冒冷汗。長谷隨即拿起了桌上的電話“倉田君,請你到我這兒來一下。”
不一會兒,倉田智久進來了,他一進門,看見吉川一郎一臉沮喪地站在那兒,估計是被長谷訓斥了。
“倉田君,你馬上把仙臺浴池的老板拘押起來,進行審訊,一定要查出到底是誰盜取了吉川君等人的軍服。”
“哈依。”倉田智久這才清楚到底吉川一郎為什么如此神情沮喪了。
“吉川君,你暫時被解職了,希望你配合倉田君把軍服的事情搞清楚。”長谷對這個吉川一郎很是失望,毫不猶疑地將他解職了。
“哈依。”吉川一郎愁容滿面地跟在倉田身后走出了長谷辦公室。
長谷望著吉川的背影,惱怒地一拳砸在辦公桌上,喃喃自語道“那個帶走宮澤真一孩子的假吉川一郎到底是誰呢”
沒多久,仙臺浴池的老板被“請進”了日軍駐港司令部的審訊室。
一走進那個陰暗潮濕,彌漫著血腥味的審訊室室,浴池老板就雙腿發軟,冷汗直淌。
“你叫什么”倉田問道。
“小松四郎。”浴池老板抖抖索索地回答道。
“你見過他嗎”倉田指了指旁邊的吉川一郎。
浴池老板朝吉川一郎那邊望了望,昏暗的燈光下,看清了吉川一郎的臉,然后點點頭“見過,這位長官曾經來我這兒洗過澡。”
“很好,那你還記得他最近是什么時候來你店里洗澡的呢”
小松四郎點點頭,隨后脫口而出“這位長官是三天前的下午來我店里洗澡的。”
“你怎么記得這么清楚”倉田追問了一句。
“因為這位長官后來跟我說,他的軍服不見了,而且還有三名士兵的軍服也不見了。我一聽,也很驚訝,我們店里很少丟東西的。”小松四郎早就被嚇破了膽,趕緊竹筒倒豆子,實言相告。
“很好,那我問你,那個時段,進入浴室的人有哪些”倉田身子前傾,雙目緊緊盯著小松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