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這三處是在通往西南隘口的必經之路,凌先生,你安排他們進行阻擊。我帶領一些人吸引他們去往云霧山的后山。“
“大當家的,我們還有多少彈藥?“彭若飛問道。
冷勁秋指了指巨石旁邊的幾箱子彈和手榴彈:“除了老六他們帶走的,全在這兒了。“
冷勁秋說完,朝留在身邊的春芽子,刀疤,鐵柱,金生,等他倚重的幾位兄弟交代了任務。隨后各位兄弟領了任務之后,拿著槍支彈藥,分頭行動。
“我們還有輛卡車,我去把汽油加滿,以備后用。“
“好的,凌先生,你去安排吧。“
彭若飛把卡車開到烏龜洞外,給卡車加滿汽油,隨后把洞內剩下的幾箱汽油,還有所剩的兩箱百寶丹,酒壇等物品全部裝車,將卡車停在烏龜洞外。
在山腳下的戴天旭和魯克明二人在營帳內喝著酒,觀察著山上的動靜。
“戴老弟,你說這幫山賊是不是都已經被烤熟了?就像這只烤鴨一樣。”魯克明夾了一塊烤鴨放進嘴里,邊吃邊笑。
“我估計現在山上正亂作一團呢,我好想聽聽他們的嚎叫聲,哭喊聲。”戴天旭煞是得意。
魯克明抬手看了看手表:“戴老弟,時間差不多了吧,已經燒了大半天了,今天的風大,火勢猛,這么長時間,恐怕上面的人都燒死了吧,就算不燒死,嗆也該把他們嗆死了吧?”
“照理他們應該突圍才對,不過都已經這個時候了,怎么還沒見人沖下山來?難道這伙山賊寧愿死在山上也不愿意下山投降?”戴天旭覺得有些奇怪。
魯克明聽戴天旭這么一說,沒心思喝酒了:“我也覺得不太對,他們會不會有其他出口下山呢?”
“西南面應該有個隘口,不過已經被荊棘和雜草覆蓋住了,而且那個隘口又窄又陡,那條山路大概有六七十度的坡度,從那里走跟跳崖差不多。”
忽然,天上烏云密布,不一會兒一場瓢潑大雨劈頭蓋腦地從空中傾瀉下來,把熊熊燃燒的山火熄滅了。
“他娘的,這冷面虎是不是會呼風喚雨啊?這么大的一場火居然給澆滅了。”魯克明望著這場傾盆大雨,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
戴天旭拍了拍魯克明的肩膀:“也好,等雨停了,我們就上山一看究竟。”
大火被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給澆滅了,魯克明馬上命令一個排的士兵上山打探。
而原先正在隘口處組織人手滅火的刀疤見一場大雨傾盆而下,興奮得仰天大笑起來:“天助我也,好雨啊,真是一場及時雨啊!”
忽然,刀疤看見山下有動靜,連忙招呼身邊的幾個兄弟:“下面有人上來了,給我瞄準了,一露頭就開槍。”
兄弟們一聽,都振作起來,拉開槍栓,瞄準下面樹叢中的人影。
隨著刀疤一聲“打”,大伙立馬朝山下的這伙官兵扣動扳機,平日里刻苦訓練的打靶射擊功夫現在總算是派上用處了,一槍一個,很快把山下的那些士兵打得哭爹叫娘,連忙后撤。
隘口處的地形窄而陡,且居高臨下,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魯克明的一個排的三十多人只回來了一半不到,這讓魯克明很是受挫。
“燒了半天居然還沒把他們給燒死,我就不信了,這幫山賊能刀槍不入,來人,通知火炮營給我往山上轟,把云霧山給我炸平了。”魯克明一把將軍服解開,氣急敗壞地下命令。
火炮營接到命令之后,火炮營的營長不禁嘟噥起來:“用大炮轟山打土匪,這跟大炮打蚊子有啥區別?這魯胖子可真是個敗家子。”
可是軍令不可違,火炮營營長便命令炮手往山上連續發了十幾發炮彈算是了事了,隨后對通信兵揮了揮手:“你回去告訴魯團長,我們火炮營的炮彈剛剛被大雨淋濕了,都受潮了,能打幾發算幾發。”
魯克明聽了通信兵的回話之后,只能無可奈何地搖搖頭。
云霧山南隘口處挨了幾發炮彈,炸死了三個兄弟,刀疤也被炮彈的氣浪掀翻,重重地摔在地上,撞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