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很有趣啊!”熊啟眼前一亮,問道:“為何我作為“農會”會長,這種事情,我卻不知?”
熊當十分無語。
你這會長的職位怎么來的,自己心里沒數的嗎?
“對了,太子政,給的賞賜是什么?”熊啟說道:“我們也大可以去玩一玩嘛!左右冬日無聊。”
“前十者,允其家中孺子一人,入吏室學法。”
“前百,皮履一雙,余的,好像就沒有了。”熊當想了想,回答道。
“就這點賞格?”熊啟很是驚詫:“外面聲勢如此之大,竟就只有這么點賞格?”
“太子的母族在趙地。”熊當陪著笑說道。
熊啟點了點頭:“是了,太子根基不固,羽翼未豐……”
所以他拿不出什么錢財來加大賞格。
“熊昀,去通知一聲,加黃金一百斤,朕要陪太子好好的玩一玩!”熊啟一時興起,吩咐自己的兒子說道。
身旁熊宸滿臉不悅:“拿這么多錢財只是為與秦政圖個開心么?如此不智!”
“從未見過的事情,花個百斤黃金玩一玩,長長見識!”熊啟眉梢挑起,意氣飛揚:“而且,這“農會”,我好歹也是會長嘛!”
身為會長,怎么能混得連自己的下屬要搞活動自己都不知道呢?這是何等的失敗?
熊啟無所謂這泥腿子們聚攏的“農會”的權力,他只是不想丟人。
熊宸搖了搖頭:“太后與朕言道:太子政非是愿意屈居人下之輩,萬毋與之沖突。”
“巧巧巧!”熊啟起身,一旁宮女們立刻拿著裘衣錦帽來為他更衣。
“我也不是什么甘愿屈居人下之人!”熊啟張狂大笑,意氣飛揚。
……
“報名者有多少人?”嬴政坐在主座上問道。
下首墨家鉅子詢裹著虎裘,看向跪坐堂中的弟子安。
墨者安回答道:“回稟太子殿下,農會之中,人人都在報名參加,弟子等人微力薄,無法全部記錄,于是只能記錄下滿編報名參與疾走的九百四十二什。”
嬴政點了點頭:“也好,分類分好了么?”
“分倒是分好了……”安有些猶豫,說道:“但是孺子們卻不太好區分——按秦律,十四之下為孺子,但……但弟子等人均覺,孺子之中,十三者與三五歲稚齡者無法一起相比。”
嬴政皺眉:“如此,那便取消……”
他話說了一半,猶豫一下,說道:“還是繼續讓他們參與比試,只是取消他們這一組比試的獎勵,改為以飴糖……庫中還有飴糖多少?”
“剩余飴糖六百斤。”安立刻回答。
“那便把庫中飴糖給這些參試的孺子發下去。”嬴政隨口說道。
這些飴糖,本來也就是華陽太后送他的添頭而已,嬴政自己對于這些亂七八糟的吃用并不感興趣。
他最愛的,是可以讓自己感覺到充實的“理”和“關系”。
安愁眉苦臉:“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