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李鈞的背、腰,兼以下部位,皆是深淺不一的紫痕。
天!
比起他剛才。
她昨晚對他做了什么奇怪的壞事!!!
晏姻閉上眼,希望再也不要醒來,或就此穿回去算了。
她丟不起那個人。
等了許久,她還活著,也沒有穿回去。
再偷偷睜開眼睛,李鈞穿好中衣下床,再是深衣,交領袍,大帶。
從容穿戴整齊,站在鏡前的李鈞鳳表龍姿,風流無人能及。
晏姻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直跳,趕緊又閉上眼睛,怕多看一眼忘憂丸的藥勁又上來了。
再睜眼,日頭已經快落了西山。
晏姻身上雖哪哪都不舒服,還想再睡個三天三夜,奈何腹中饑餓。
四下瞅了瞅,李鈞不在房中。
她趕緊下床穿衣服,拿起中衣,衣帶被扯斷,拿起撒花裙,腰帶被拉斷,再是外罩襦裙,結未解開,直接從背后撕了道口子。
嗯……昨日戰況極其激烈。
容不得臉紅心跳,晏姻胡亂裹著衣衫,溜到了門邊,祈禱一個人也碰不上,好讓她悄悄回靜月閣閉門思過。
推門一腳邁出去。
趙春、青鸞、慧兒,并府里大小丫鬟、婆婦,縱看十列,橫看三十排,整整齊齊在門廊臺階下等著她。
見她出來,齊呼道,“奴婢們給王妃道喜了!”
接著,便喜笑顏開逐個至院門口白虎那里領賞銀,每人十兩。
小廝們不便進來,由管家領了出去發。
李鈞笑呵呵在一旁看了一會,小跑著奔至晏姻面前,“姻兒,你還好吧,怎不再多睡會?”
生活確是需要儀式感,但這成人禮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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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姻臉皮早被臊得只剩薄薄一層。
現在見李鈞問,定定看了他半晌,才咬牙從齒縫里擠出幾個字,“你個敗家爺們!”
敗,家,爺,們!
雖是一句嗔怪的話,但李鈞聽著甘之如飴。
她如此說,不就是在為她和他的以后考慮么!
“就這一次,以后再不會了。”李鈞悶笑說著,將手里拿著的地契、房契,賬本并虎符都塞到了晏姻手里,“給你!”
晏姻捧著一大堆東西,挑眉白了李鈞一眼,“什么意思?”
“我的全部,都交給你。”
李鈞看著晏姻的眼睛,忽閃一對清澈明眸答著,就好似一個做了好事,等著挨夸的孩童。
但晏姻沒心情夸他。
他的行徑明顯就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有這些東西之前為何不拿出來,非得等到那啥之后。
算了,不拿白不拿,晏姻一手捧著那些東西,一手拽著隨時都會往下掉的衣裙,抬腳要往靜月閣去。
卻發現一件大事。
隔在靜月閣和紫宸苑之間的院墻沒了!
不僅沒了,連痕跡都不見,就像從未有過那么一堵墻。
“你不經我同意就將院墻拆了?”晏姻狠瞪李鈞道。
“嗯,拆了。”李鈞低頭答著,拿腳尖磨著地上掉落的一片枯葉,臉上有三分害羞,聲音里有七分理所當然。
倆人都已經同渡了七日七夜,還隔著堵院墻,府里下人看見不覺他們矯情么。
晏姻不這么想,將李鈞扒拉去一邊,喊了青鸞過來,“院墻昨晚拆的?”
“七日前就拆了。”青鸞掂著手里的銀子隨口答著。
“七...七日前,我在王爺屋里待了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