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老喬雖然沒什么文化,可是懂的一個義字!
余經理,你那邊要是緊張,我這里不著急,下個月再給也行!”喬書記大笑著拍拍余慶陽的肩膀。
“不緊張,再緊張也不能少了喬書記的錢!
喬書記懂一個義字,我余慶陽也懂一個信字!
喬書記留步!”
“余經理慢走,下次可一定要一醉方休!”余慶陽都啟動車了,喬書記還在后面大聲喊著。
“叔,就這么便宜那姓余的?”二狗子湊過來不忿的問道。
“不便宜他還能怎么樣?開槍打他?
是你活膩歪了?還是我活膩歪了?”
“那也打他一頓,讓他知道知道厲害!”
“打他?一個槍口頂著額頭都不眨眼的人,你覺得打一頓有用人家說了,我家就在喬村,什么意思?這是告訴我,跑了和尚跑不了廟!
操他娘的!沒想到這個小年輕居然是個狠角色!”喬書記狠狠的罵了一句。
余慶陽并不知道喬書記對他的評價。
也不關心這個,他開著車離開喬村一段之后,把車停在路上。
此時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溻濕,手腳發軟,根本開不了車。
坐在車上,用顫抖的手點上一根煙,深深吸了一口。
今天這事辦的太莽撞了!
重生以來,順風順水,讓他有些忘乎所以。
這不是后世,這個年代人都還比較野。
別以為剛才喬書記是嚇唬他,只是感覺得不償失。
如果真要是把他逼急了,喬書記真的敢開槍!
吸了兩根煙,余慶陽才緩過勁來,也沒去項目部,直接開著車返回清水湖工地。
挖掘機司機的工資昨天就已經發完了,并且給他們規定,以后再加油,誰的車誰簽字,他按照工作臺班來匡算油耗。
如果省了,按照節省的油耗給他們發獎金。
至于楊哥,昨天就連夜坐車離開了工地。
當然余慶陽給他留了面子,沒有說開除,直說楊哥家里有事,不能繼續在工地上干了。
紅衛河工地到清水湖工地不算是很遠,也就是一個小時的路程。
余慶陽趕到清水湖工地的時候,正好趕上吃飯。
工人已經下班,準備吃飯。
看到余慶陽回來,紛紛和他打招呼,“余經理回來了?吃飯了沒?”
“哎呀,余經理你買新車了?”
“余經理,還沒吃吧?我再給你炒個菜!”老丁也走出來招呼余慶陽。
“中午吃什么?”余慶陽往工人缸子里撇了一眼。
笑著點點工人的缸子笑道:“紅燒茄子,不錯,我就吃這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