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樓頂,區陽掩護,張遼、趙剛你們上!”孫健躲在車后面,大聲喊道。
人都會有魔怔的時候,克萊斯頓就是這樣,同伴的嘲諷,讓克萊斯頓有些魔怔。
按說,這次刺身,一擊之后,不管有沒有命中目標,都要迅速撤離。
可是,克萊斯頓發現沒有打中余慶陽,又開了第二槍,還準備開第三槍。
如果讓克萊斯頓開第三槍,那么區陽這位狙擊手可以買塊豆腐撞死了。
就在克萊斯頓開完第二槍的同時,區陽也找到了目標。
“砰!”
八一杠當做狙擊槍,子彈順著瞄準鏡,鉆進克萊斯頓的眼睛里。
槍聲早就驚動了酒店的保安。
都知道,余慶陽是酒店的貴賓,是老板的朋友。
酒店保安迅速把車子圍起來,布置警戒線。
此時,余慶陽還在車底下,手里握著手槍。
余慶陽沒有出去,他知道,在危險沒有解除的時候,出去等于添亂。
這個時候,車底下雖然狼狽,卻是最安全的地方。
余慶陽也并沒有閑著,檢查了一下自己傷勢,發現沒有中槍。
不知道是幸運還是倒霉,射到地上的子彈發生折射,子彈擦著余慶陽的腿擦掉一層皮。
他趕到的疼痛,就是子彈擦掉皮產生的。
很快,張遼和趙剛沖上對面的樓頂。
看到的只是一具被爆頭的尸體。
檢查了一下樓頂的痕跡,確認只有一個人的痕跡。
“老大,只有一個人,已經被區陽擊斃!”
“保持警戒!”
“是!”
“余總,你沒事吧?可以出來了!”孫健等酒店保安和自己的人把附近的制高點,已經各個路口布上警戒之后,才招呼余慶陽出來。
“我沒事!”余慶陽從車底下爬出來。
“老公,你沒事吧!”田甜哭著從車上下來,“怎么回事?怎么會有人要殺你?非洲太可怕了,咱們回家吧!”
“好了,沒事了!就是前段時間,憤青病犯了,坑了小鬼子一把,現在是小鬼子的報復!”余慶陽笑著安慰道。
“要不你跟我回國吧!回到國內,小鬼子就不敢亂來了!”田甜抓著余慶陽的胳膊哭道。
“我送你上飛機之后,就回營地,在營地,小鬼子沒有機會的!
過完年我就回國!”余慶陽幫田甜擦了一下眼淚,笑著安慰道。
剛才,余慶陽感覺自己好像從死亡線上走了一回。
現在心還在噗通,噗通的亂跳。
可是,作為男人,余慶陽必須要先安撫田甜。
“余總,你受傷了?”孫健看到余慶陽腿上的血,忙問道。
“沒事,剛才被子彈擦了一下!現在已經不流血了!”
“余總,還是消消毒,包扎一下吧!”
余慶陽拉著田甜走進酒店大廳,酒店的醫生過來幫余慶陽消毒,包扎傷口。
就像余慶陽說的,只是擦傷,早就不流血了。
與此同時,警察局也接到了報警電話。
木實天華國際酒店發生槍擊事件。
木實天華國際酒店的客人,非富則貴,警察局不敢怠慢,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現場。
“你好,警察先生,我是余慶陽先生的保鏢,剛剛余先生受到歹徒的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