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么事了嗎?”
莫葦澤語氣里滿是挫敗:“她整天地說忙,電話不接,信息不回,我多問兩次她就發火——”
莫葦澤沒有心情細說,只執拗地問:“她是不是變心了,你是她的發小,你一定知道的對不對?”
凌菲云搖頭,“最近我也挺忙的,好久沒聯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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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葦澤不信,“求你告訴我吧,我快要瘋了,真的,不管怎么樣給個準話吧,這么不上不下的吊著,我真的要瘋了……”莫葦澤捂住自己的臉,不想讓凌菲云看到自己的眼淚。然而那微微哽咽的聲音早已泄露了他所有的不堪。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撣,是什么讓一個男人傷心至此?
凌菲云從來沒談過戀愛,不知道失戀是什么滋味,更加不知道自己此時應該說什么,做什么。
莫葦澤捂著臉,過了好一會兒似乎是平靜了一些,“我很想她,真的。我活了二十多年,從來沒有這么愛過一個女孩子。她走了,我再也感覺不到快樂的滋味。我每天都盼著她的信息,甚至想丟下工作跑去京城找她。可是她不讓啊,她不讓我去,我能怎么辦?我只是想見她……”
說著說著,莫葦澤就打開一瓶酒,空著肚子一杯一杯地喝。
“她現在已經不接我的電話了,你幫我給她打個電話好不好?”
凌菲云有些為難,她不知道這兩個人的感情是出了什么問題,不知道凌美鳳心里是怎么想的。雖然是發小,可這屬于人家的私事,經過阮青影的事情以后,她真的有些怕了,不敢貿然插手別人的事情。
或許你是一片好心,可人家卻未必領情。
然而莫葦澤見她遲疑,卻突然生氣了,紅紅的眼睛瞪著凌菲云:“你還有沒有一點同情心啊?我就想讓你打個電話怎么了?”
罵著罵著,他突然就笑了,“我就知道,女人都是冷血動物,都他媽忘恩負義!”
最后一句是咬著牙吼出來的,他抓起面前的酒瓶,也不倒進杯里,直接對著酒瓶咕嚕咕嚕地往嘴里灌。
凌菲云秀眉微顰:“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請不要以偏概全……”
“我就以偏概全怎么了?我就罵女人怎么了?你們女人就是賤,就是嫌貧愛富,就是見異思遷……”
凌菲云深呼吸,覺得自己沒必要和一個失去理智的人爭論。正想轉身就走,莫葦澤突然叫住了她:“小云,對不起,我知道你是個好女孩,你和別人都不一樣的。我只是太難過了,我,我太想了,求你幫我聯系一下她好不好?我真的快要瘋了,要死要活給個話啊,要分手還是怎么的,也得給我個交待是不是?”
這話是有一定道理的,不管凌美鳳心里是怎么想的,但至少要跟莫葦澤把話說清楚。凌菲云不想給自己找事,可事已經找上了她,避也避不過去了。
凌美鳳到底是發小,不是阮青影那種不熟悉的人,凌菲云想了想,走出包廂去給凌美鳳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