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朗叫了一箱啤酒,還點了滿滿一桌燒烤。凌菲云拿起一瓶啤酒,發現沒有開酒器。
“服務員——”葉朗剛想叫服務員送個開瓶器來,就見小丫頭直接上嘴,生生把那瓶蓋給咬開了。
葉朗眉頭直跳,這小丫頭平時看著乖巧老實得近乎木訥,現在這是受了多大刺激?
沒道理自己一個大老爺們能輸給一小丫頭片子,葉朗也不用開瓶器,把那瓶嘴靠在桌沿上那么一拍,瓶蓋就飛了。
“來,相遇即是有緣,為緣份干杯!”
凌菲云左手舉瓶,兩支酒瓶在空中相撞,發出清脆的聲響,然后兩個人同時舉瓶,咕嚕咕嚕就往肚子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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啤酒入口有股怪味,一點兒都不好喝。可是凌菲云仿佛渾然未覺,不一會兒一整瓶酒就下了肚。喝得太急,嗓子被嗆得火辣辣的疼。
執筷夾了片涼拌黃瓜扔進嘴里,清涼的滋味在口腔里化開,暫時化解了那種不適。
葉朗哈哈大笑:“小丫頭可以啊——”這丫頭一看就是頭一回喝酒,居然一口氣干掉一瓶,果然自己的直覺是對的,這丫頭就是個表里不一的人。表面上老實木訥,其實骨子里藏著個自由不羈的靈魂。
“來,為失意,走一個!”葉朗大笑著抓起一瓶酒,只見他拿著酒瓶的手在空中劃了幾下,那瓶蓋已然不翼而飛。
這是什么技術?凌菲云看了看自己的手,最后決定仍然用最原始的一招。牙齒狠狠一咬,“蹦——”瓶蓋兒開了,然后也不等碰瓶了,仰頭咕嚕咕嚕,一瓶酒很快見底。
一錯眼的功夫,小丫頭已經連喝三瓶了,白皙的皮膚上泛起了紅霞,眼神也變得迷離。
葉朗覺得應該差不多了,遂開口:“小丫頭,什么事不開心呀?”
往往人在喝醉的時候最容易說真話,這是葉朗的認知,然而對面的小姑娘突然把臉從酒瓶下移了出來,很“深”地盯了他一眼。
這一眼看得葉朗有些莫名其妙,然而小姑娘的話卻令他哭笑不得,她說:“我希望我爸媽離婚,可我媽騙人,前幾天明明說要離的,現在卻變卦了。”
葉朗嘴角抽了抽,你這話,要讓那些哭天抹淚說為了孩子選擇隱忍,寧愿委屈自己也不敢離婚的人,情何以堪哪?
酒精真的能讓人在不知不覺間放縱自己,三瓶啤酒下肚,凌菲云的防備心直線下降。往常那些絕不會在陌生人面前提起的事,現在是張嘴就來,不吐不快。
“你說我媽怎么這樣啊?這不是騙小孩嗎?明明說了要離婚,怎么就不愿意離了?敢情她是說著玩的,只有我一個人傻乎乎地當了真……”
真是越說越生氣,凌菲云抓起一瓶酒,又要往肚子里灌。
葉朗連忙捉住了她的手腕,開玩笑喔,適當喝點能讓人放松精神,順便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可要真把小丫頭灌醉了,吳海還不得殺了自己?
“你干什么,男女授受不親知不知道?”小丫頭突然生氣了,瞪圓了眼睛想要甩開這臭男人。誰知道甩了一下,沒甩脫,再甩一下,還是沒甩脫……
喲嗬,這登徒子力氣還挺大呀,本以為自己就是個怪力女了,沒想到今兒算是棋逢對手了!
酒精令人興奮,找著對手的感覺讓這種興奮又上升為亢奮,凌菲云大聲宣戰:“掰手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