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王謙不去回答體現價值的話題,他有些憤怒,覺得王謙是怕了。
他上臺,就是看到王謙似乎看清了自己的姑父戴維教授,又看到道森教授給王謙解圍,就心中不爽,想和王謙杠一下。
你不是要小提琴嗎?
好,我給你!
還給你世界十大著名小提琴品牌之一的頂級小提琴。
我看你能演奏什么東西出來!
懷著這種抬杠和賭氣的情緒。
丹澤爾對王謙幾乎咬著牙說道:“是的,你可以這樣做。”
王謙沒有在意丹澤爾的態度和情緒。
畢竟,他來到這里之后,就沒有感受到過多少好的態度和情緒,絕大多數人都對他展示出了比較負面的情緒。
所以,他基本上就無視了這里幾乎所有人對自己的態度和情緒,只需要做自己的事情,保持好自己的情緒和態度就足夠了。
他們想怎么樣,那就去吧!
只要丹澤爾自己同意了就好。
所以,王謙也伸出雙手鄭重地接過了丹澤爾的小提琴箱子,輕輕撫摸了一下,能看到箱子上歲月的痕跡,都已經有包漿了,輕聲說道:“謝謝,先生,你叫什么名字?”
丹澤爾沉聲說道:“丹澤爾。”
王謙再次鄭重地說道:“謝謝你,丹澤爾先生。”
丹澤爾眼神有些不舍地看了看王謙手中的小提琴箱子,覺得自己的摯愛可能要被王謙糟蹋了,而且還是自己親手送過去讓對方糟蹋。
這讓他極其難受。
可是,為了一口氣。
丹澤爾賭上了自己的摯愛。
他只等王謙將自己的摯愛搞的一塌糊涂,然后也沒有演奏出個所以然的時候,就會直接發難!
現在送出去的和承受的,到時候他都會加倍收回來。
丹澤爾對王謙問道:“王謙先生,你是要演奏小提琴曲嗎?”
王謙點點頭,撫摸了一下丹澤爾的摯愛,然后將其放在桌子上,輕輕的打開,輕聲說道:“是的,我是一個比較認真而嚴謹的人。我希望能讓每一個問題都得到圓滿解決,戴維教授的問題,我想用戴維教授最能聽懂的方式來回答他。”
“很顯然,鋼琴絕對不是戴維教授最懂音樂的方式。”
王謙揭開了包裹著丹澤爾摯愛的箱子,輕輕拿起了這把一看就極其精致的小提琴,伸手撫摸了一下,認真地說道:“小提琴,才是戴維教授最能聽懂音樂的方式。或許,也是丹澤爾先生你最懂音樂的方式,是嗎?”
丹澤爾很驕傲地說道:“當然,小提琴的聲音才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樂。”
王謙對此不置可否,每個人都覺得自己喜歡的東西才是世界上最美好的,這沒法反駁,當即說道:“謝謝丹澤爾先生的小提琴,我會好好使用她的。”
王謙拿起琴弓,伸手輕輕地在小提琴上試了試音,然后開始動手調試起來。
丹澤爾心疼無比,雙手震動,很想動手搶奪回來。但是他強行忍住了,馬上轉身離開了這里,迅速走向自己的座位,不想看到自己的摯愛被王謙放在桌子上隨意擺弄姿勢和聲音,那讓他覺得比自己受傷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