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他沒有管過啊?
自己也想管啊!關鍵是自己那敗家媳婦,死活護住那逆子,自己剛揍他,結果自己就差點挨揍。
房玄齡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韓掌柜,你說總不能放任不管吧?”
“孩子,你要教育他。”
“你看他就像那兵器,長時間放置都鈍了,若是你就一直丟在那里,它遲早都不能用了。”
“可若是你時不時地打磨一番,那不就成了鋒利的兵器了嗎?”
“砰!”
房玄齡猛然將茶杯拍在桌子上。
這個比喻簡直不要太形象了。
怪不得陛下如此喜愛這韓元。
三言兩語便能點破天機。
生子當如韓元啊!
“某聽懂了,多謝韓掌柜的指點,我這就回去好好教育他一番。”房玄齡心里暗下決心。
韓元看著房玄齡的模樣,不由的苦笑起來,急忙喝道:“房噴子,你回來,你聽懂什么了?”
房玄齡轉過身子,一臉認真的說道:“韓掌柜放心,棍棒底下出孝子,這我還是知道的。”
“韓掌柜放心,我那逆子就是缺少打磨。”
“這鈍了就是我長時間不打磨,我這一次要好好打磨一番。”
韓元:“……”
我尼瑪講了這么久,你就聽懂了打磨一番?
簡直就是對牛彈琴。合著自己說了半天,嘴皮子都快破了,跟沒說一樣。
韓元翻翻白眼,剛想要說些什么。忽然一道爽朗的聲音打斷了韓元。
“韓掌柜,房兄也在啊。”
韓元望去原來是杜噴子,這家伙精神不錯,看樣子是心結解開了。
“房兄,這是怎么了,臉色怎么這么難看?”杜如晦看著房玄齡的臉色,不由的好奇起來。
韓元嘆口氣,“哎,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杜如晦似懂非懂的看了房玄齡一眼,表示同情的拍拍房玄齡的肩膀。
韓元臉上露出一絲的好奇,今日這兩人一先一后地來,肯定沒有什么好事。
“杜噴子,你這來又是干什么?”韓元端起茶,輕抿一口問道。
杜如晦一臉不好意思地看看房玄齡,有些猶豫地說道:“我想請韓掌柜教教我那逆子...”
“噗...”
韓元聽到杜如晦的話,一口水噴了出來。
“你也是?”
杜如晦有些不明所以然地點點頭,“也?”
“房噴子也是。”
房玄齡無奈地點點頭。
“你不會也是十八代單傳吧?”韓元捏著鼻子問道。
杜如晦有些尷尬地抬起頭點點頭,心里有些疑惑,自己這幾天好不容易打好的草稿怎么就被猜到了?
真乃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