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父母就不是父母了?
正所謂子不教父之過,你們既然教育不好自己的孩子,那他犯下的罪行只能他自己承擔。
而這些士子,恐怕都有二十多歲了吧,按照大唐的情況他們應該早已經當爹了,這還小?
“別鬧了,孔老,這是世界上你既然做了一件事情就要付出代價。”
“若是沒有代價,那誰都可以殺人,規則便是用來約束他們的,而且您幾位沒發現,現在的士子一個個過分的離譜嗎?”
“他們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沒有百姓種地他們吃什么,沒有商人販賣物品,他們用什么?,沒有工匠他們怎么出行?”
“歸根結底還是畸形了,既然想要治好就要下猛藥。”
“這件事,我支持我岳父。”
顏師古雙眼通紅,望著那些一臉絕望的士子,心如刀割,他顫顫巍巍的問道:“難道...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韓元看這幾位大儒的表情,有些心疼,他微微搖搖頭。
“幾位老先生,你們現在的任務是盡快把科舉改革制度拿出一個章程,馬上就要科舉了,若是能在科舉之前拿出來,這回讓更多的受到公平。”
“若是不能,他們還要再等上數年。”
韓元說完,剛準備走,忽然想起來什么,頓時轉頭對著幾位大儒開口道:“對了,那個印刷書籍的事情也提上日程了,崔家把自家的藏書已經交出來了,東西都在李義府那里。”
“嘶!”
幾人聽到這話先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后一臉震驚的看著韓元。
“難道...他們...服軟了?”
韓元頷首,隨后帶著幾個侍衛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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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士子在玄甲軍的分割之下,一批批的在白紙上簽字畫押,而且旁邊還有幾十名畫師作畫留檔。
以防止這些人爆出假名字和籍貫,見到這一幕,那些士子這才意識到他們徹底完了。
在場的士子大部分都是些年輕人,經歷了肉體和心靈的雙重打擊,早已如驚弓之鳥,此時再見到這一幕嚴肅的場景,一個個目瞪口呆的,傻傻楞在原地。
甚至還有些人想要趁機逃走,可是那些玄甲軍那里會管那么多,一旦有人沖擊陣型,立馬就地格殺,在留下四五具尸體之后,那些人嚇得吞咽口水,有的人手腳發顫,一個個乖乖的站在原地,等待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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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之上
一個王家的后輩,急匆匆的沖了進來,伏在王致耳邊嘀咕了幾聲,王致原本還在冷笑的臉一下子鐵青了起來。
隨后其余幾家的子弟也紛紛沖了進來,
王氏的王致及其余的世家眾人正冷笑著喝茶聊著天,突然眼睛一下子直了,神情如同見了鬼一樣,一個個傻傻愣在了原地。
這怎么...怎么...會這樣?”
難道李二就不怕民間爆發出民怨嗎?
這可是上百名士子的科舉資格啊!
“韓元好狠啊!”崔信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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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的必殺技也總算是被化解掉了,韓元也能放心下來。
現在整個長安城都是熱熱鬧鬧的,到處在八卦著前些日子那些書生進言被陛下給去取消了科舉考試的資格。
“你們說,他們這些酸書生是搬起自己的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誰說不是呢,你說說他們好好的非要聽什么小道消息。”
“乖乖哦,你們知道城南孫二家的兒子跳河了。”
“咋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