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戰爭開幕的第一天就這樣落下了帷幕,進入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中午時分。
冬木凱悅大飯店,這棟三十二層的高樓最頂層的豪華客房之中,一個身著深藍色風衣的男人正站在窗前。
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其波盧德。
這位距離冠位指日可待的天才魔術師,正站在窗前,眺望下方的風景。
作為和普通人的三觀完全不同的魔術師來說,房間的“豪華”,對于他來說,完全就是庸俗。
身為魔術師中的貴族,這樣的布置,完全就是笑話。
但他并不是因為這個而生氣,而是因為昨晚的狀況。
“Rider,征服王伊斯坎達爾.....”
“Caster,光之子庫丘林.....”
目前,他知道的從者的信息只有這兩個而已。
那個高傲到令人反胃的金色從者的身份還不確定,但是很明顯,他那不明正體的寶具非常強大,并且,能夠對征服王,對那位亞歷山大大帝露出明顯的鄙視態度——
“比起亞歷山大更久遠的、神代的王嗎?”
“或者本身就是神話中的國王?”
“又或者是一個自高自大的蠢貨?”
肯尼斯并不傻,但目前得到的信息,并不足以讓他判斷出那金色的從者是誰。
“在港口附近、機場附近還分別發生過一次戰斗。”
誰和誰的戰斗?
肯尼斯現在有些懊惱,自己太關注caster和rider的事情,導致疏忽了其他地方的情報。
今天,必須四處散播使魔偵查才行。
心中思量著,肯尼斯的目光轉向旁邊,他的從者Lancer,迪盧木多正以恭敬的姿態站在旁邊。
然而,對于自己的這個從者,他有諸多戒心。
首先,會被圣杯戰爭的召喚儀式呼喚過來的從者,必然是對圣杯有需求,也就是有需要實現的愿望的英靈。
但是,ncer,他竟然說自己對于圣杯沒有渴求?
滿口謊言的拙劣從者!
心中暗罵一句,肯尼斯又不由得想起迪盧木多的傳說——
費奧納騎士團的騎士,背叛了主君,背叛了團長芬恩,與芬恩的妻子私奔。
想起自己未婚妻索拉看迪盧木多的眼神,肯尼斯就像是吃了蒼蠅一般惡心。
索拉還是愛自己的,一定是這從者的原因,那惡心的魅惑魔術。
即使他知道,在傳說中,那詛咒是伴隨著迪盧木多一生的悲劇的源頭之一,但是,即使如此又如何?
有原因就能勾引主君的妻子嗎?
心中咬牙切齒了幾句,肯尼斯抬起頭,目光落下地面,被遠望魔術加持的雙眼,那極遠的視野中,出現了一個矮小的青年:
“韋伯·維爾維特......”
........
韋伯很是煩躁。
“Rider那個家伙,到處跑,跑了一個晚上!”
他一直坐在戰車上,到處跟著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