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趕忙微顫著雙手道:“且先給八戒治吧,我已是無礙。”
但嘴中說著無礙,雙腿卻依舊在打著顫,同時心中也不禁幽怨不停:‘這大圣個猴子,三界中的女妖精碰不得,也不提醒我一聲,如今我這下邊被扎了一下,叫我如何說出口?竟連我佛如來被扎了都疼,我這……’
豬八戒哼哼哼哼卻不管那么多,直接便哼哼道:“我老豬被扎的地方有些不便,還請星君千萬救我老豬一救。”
說著豬貨便開始解褲腰帶,往下退自己的褲子。
昴日星君:“呵呵呵呵。”
但緊接看到豬八戒兩腿間的一個壽星腦袋,仿佛個大膿包一般的鼓脹,終于昴日星君臉上的笑容也直接僵住:‘這豬妖怎會被扎到下身?莫非竟對我母不敬?不然如何會被我母以倒馬毒扎到其下身?’
豬八戒哼哼哼哼:“有勞星君了。”
唐僧則兩個眼睛一呆:‘怎么這豬妖也跟我一樣,被扎了下邊?’
關鍵是,昴日星君的治療之法,卻需要親手先輕撫幾下驅散陰毒,然后再以口中陽氣解毒。
于是瞬間昴日星君明顯臉色也不由難看了,同時表面卻又不得不保持微笑。
神仙,需要介意這些嗎?更尤其還都是男性,如果昴日星君是個女的卻就有意思了!
背后站著三清道祖的豬八戒,其昴日星君敢不救?
孫岳也是不由看的一呆,這豬貨被扎到了蛋上?還腫成了南極仙翁的大肉頭?毒性竟然這么厲害嗎?唐僧的腦袋也沒有腫成兩個大啊?
然后一秒,兩秒,三秒……
明顯只有一個選擇,無論三人被扎到了哪里,昴日星君都得給解毒,不然就像三清道祖太上老君坐騎傷的唐僧,自然太上老君最后負責。
蝎子精精扎傷的幾人,本就是其毗藍婆菩薩母子挖的坑,這一難也得其母子兩人收功。
于是一瞬的呵呵,昴日星君也不得不先伸手在豬八戒腿間的壽星腦袋上輕撫幾下,果然每隨著輕撫一下,壽星腦袋都會下去一圈。
然后也不需要嘴貼到跟前吹,只需要正常距離吹一口陽氣上去,便眼見豬八戒腿間的壽星腦袋眨眼消下去。
頓時沙僧眼見,也顧不得什么羞不羞,直接便也脫自己的褲子,瞬間便只見沙僧的便門上,同樣夾著一個壽星腦袋。
小白龍一下呆住。
唐僧、孫岳也都不由呆住。
昴日星君更明顯不由臉色一黑,為何這天蓬元帥、卷簾大將兩人,竟一個被母親扎了下身,一個被母親扎了便門?母親又怎會扎兩人如此之處?
豬八戒提上褲子,同樣不由兩個小眼珠呆住,這沙和尚怎么竟被妖怪扎了便門?也腫出個壽星老兒的腦袋來?
但表面昴日星君也不得不繼續呵呵呵呵上前,不然越停留便就越尷尬,然后也是同樣先用手輕撫一下沙僧便門冒出來的壽星腦袋,接著再輕吹一口氣。
卻不知同一時間緊接前方的一座山下,也正有一伙的強盜在眼巴巴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