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找人去調查你當年是跟誰對眼兒,郁敏兒雖然長得像你,但肯定有她父親的一些影子,你等著…”
郁永安將閔秀梅拽著頭發拖至臥室,開始扒衣脫褲子,老娘們還是有幾分姿色豐韻猶存的;平時不感興趣,但每次打罵發泄怒火時,勉強可用。
反正這娘們也懷不上,隨便了。
“你越是看不上我,我就越是要報復你,報復你們母女;回頭我就把每月賭資漲到20萬,你閨女不是能掙錢嗎,一年才給我200來萬不算多吧…”
“她這輩子也別想談男朋友結婚,畢竟結了婚我還怎么要錢,這是你們母女欠我的,后半輩子通通還我…”
“你女兒在外給我掙錢,你在家里給我打罵,哪個也別想跑…”
“賤娘們,你們哪個也別想跑…”
被丈夫壓在身下,聽著嘴里不斷崩出的威脅和打罵言語,閔秀梅眼眸深處泛起一抹深深的自嘲,默默無聲。
片片刻后,發泄完畢的郁永安直接就在臥室睡了,酒醺加半飽,還有事兒后疲憊,很快便沉入睡眠;閔秀梅默默看著丈夫熟睡的身影面容,慘笑。
是時候結束這一切了,不能耽誤敏兒的未來和幸福,不能耽誤!
郁永安你已經瘋了,我也瘋了。
我們兩個瘋子,一起下地獄吧。
……
“放心吧敏兒,叔叔阿姨會沒事的…”省院急救病房外,俞纖纖將淚眼婆娑的郁敏兒抱在懷里,拍肩安慰。
司機小張還有柳靜,在辦理一些治療加住院手續,池默淡聲不語。
從郁敏兒母親臉上的巴掌紅印,還有廚房煤氣灶被打開的狀況來看,大概率是自殺行為,或者說謀殺。
畢竟,郁敏兒父親應該不會想要自殺,中午還好吃好喝的樣子。
煤氣灶開關,也不可能自己打開,或者被鬼打開,真相不難猜。
老兩口救不回來是悲劇,救回來也是悲劇;當然,這得郁敏兒父親清醒并且起訴妻子,不然沒人報警,警察也不會無緣無故的調查這起煤氣中毒。
起碼他和俞纖纖,司機小張助理柳靜,包括郁敏兒,都不會報警。
想到這里,池默看了一眼靠在俞纖纖肩膀淚流不止的郁敏兒,姑娘的直覺很準,母女連心,不是沒有道理。
只是,郁敏兒卻不這么認為。
“都怪我不好,我應該在路上給家里打個電話,這樣媽媽爸爸午睡就能被鈴聲震醒,就不會再中毒了…”
“嗚嗚我的錯,我罪該萬死…”
郁敏兒一邊哭泣,一邊呢喃著自責的話,很自責,都是她的錯。
對此,俞纖纖只能不斷安慰,從事發到現在一直在安慰這個本來就抑郁病的姑娘,對中毒事件也還沒有時間來得及多想,心中沒有判定是,自殺。
池默見狀,也不知該說什么好,盡管他猜測的應該就是,真相!
但還是不要跟郁敏兒說了,母親有意自殺,反過來就是在謀殺父親,這個真相恐怕會暴擊加倍,很殘忍。
但愿這丫頭,永遠想不到這一點。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郁敏兒已經不再哭泣,眼眸空洞的望著急救室大門和紅燈,心中不斷的祈禱乞求。
俞纖纖池默等人不言不語,沒人有玩手機,全都是靜靜陪同等待。
直到某一刻,急救室突然門開,在眾人的期待目光中,走出的醫生摘下口罩嘆了口氣,我們已經盡力了。
晴天霹靂。
郁敏兒嘴角扯了兩下,直接暈倒。
俞纖纖手疾的扶住,小張柳靜連忙找護士和醫生,池默則是上前細細問詢,兩個,一個都沒救回來?
片刻后,答案有了,一個都沒有。
郁敏兒父親中午喝了酒,血液加速流動導致煤氣中毒深入肺腑。
郁敏兒母親沒有喝酒,但是竟然好像有吞服不少的安眠藥,再加上煤氣中毒也不輕,也是沒來得及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