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意外之喜,這些話都是白初第一次說,沈硯第一次體驗這種被人占有的感覺,很甜很滿足。
“嗯,我是阿初的。”
說著,微微往后退了退垂首吻上了白初的唇,一點一點描繪著白初的唇形,奪取著她的呼吸。
白初微仰首承受著,雙手攬著沈硯的脖頸,一點一點回應著。
分開時,兩人呼吸都明顯可見的紊亂。
“下雪了,還要繼續去街上嗎?”
“不去了,回去吧。”
“買些吃的?”
“不要。”
“抱你回去。”
“我要背。”
“好。”
沈硯蹲下身子將白初背在了身上,轉身朝著活巷子走去。
乍現的初雪打斷了兩個人的行程,卻柔軟了兩個人的心。
巷子很長很長,偶有路過有燈光的地方,兩人的影子重疊在一起被拉得很長很長,亦可見那雪花飄飄,落地便化為水滴不見蹤影。
白初趴在沈硯的背上,看著那落地的雪,看著那拉長的影子,看著那一眼不到頭的巷子,好想將時間停留在一刻,亦好想那巷子永遠不到盡頭,那么他便可以背著她一直走一直走。
“阿硯。”
白初就那么突然開口喊了一聲。
“嗯。”沈硯輕應了一聲。
“我愛你。”她就是想告訴他,她真的好愛好愛他,哪怕經歷了生死經歷了誤會經歷了分別經歷了各種抗拒,她依舊不可自拔地愛上了他。
“我也愛你。”
沈硯內斂不說愛,但當錯過那么多好不容易有機會再重來的時候,他想說出口,特別是白初在表達愛意的時候,他想回應她。
這一句讓白初彎起了唇角,帶著幸福和滿足,“我的兔子呢?”
“在我懷里,你自己摸。”
聞言,白初將手伸進了沈硯的衣襟內,稍微摸了一下就摸到了,一抽手就拿了出來,只可惜這里暗看不清,但不妨礙她摸索。
“什么時候雕刻的?”
“離開江州前就弄好了,就怕哪一日下雪,我拿不出來給你。”
這是兩人之間每年的習慣,每年初雪兩人必一起看雪賞院子里的紅梅,以及沈硯給白初雕刻一直玉兔,每一年都不同姿態。
“去年的雕了嗎?”
“雕了,不過放在了江州,沒帶在身上。”
“回去給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