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不希望我在這,那你就另請高明吧。”
說著,白初轉身就走。
“你不能走。”沒想到白初直接走人,前一刻還控訴的仇小琴,這一刻立刻對著白初吼了起來。
白初才不搭理仇小琴,繼續朝外走,冬己自是跟著,邵天香卻是連忙跟了上去,“白大夫,她小孩子,你別跟她計較,請你幫她治傷,賠罪的事你算我身上。”
邵天香與她曾經不一樣,卻又有那么一點相似,比如縱著仇小琴這一點。
“仇夫人,謙讓并不能換來什么,若一味靠謙讓過活,這樣的生活有何異議?你說我說的對嗎?”
白初的話讓邵天香面色變了變,隨即露出了一抹苦笑,沒應聲,只道,“請白大夫幫小琴看看,罪責算在我身上,我給白大夫賠罪。”
白初多嘴一句只是因為與她曾經有點相似,再無其他值得她再多嘴第二句。
“她沒事,只是磕到了,血是葵水來了,太過湊巧,所以你才以為出了事,若是覺得不信,可以換一個大夫看看。”
白初說了這么一句,抬腳便走。
“你不能走,你不能……”仇小琴在榻上喊著。
白初壓根就沒聽見。
眼見著白初就要靠近門扉,突地一道黑影從天而降,朝著白初抓了過去。
冬己立刻上前將人擋了開去,而擋開了一個卻又飛身過來了兩人,冬己連忙又回身擋。
邵天香直接傻了,白初卻是眸色一凜,三人困住了冬己,又出現一人朝她逼近,反射性就抬手一把粉末就撒了出去。
粉末倒是把人逼退了,但對方似乎惱了,又似乎是急了,直接一把劍就刺了過來。
沒待白初反應,一側的邵天香猛地躥了過去擋在了白初的面前,那把劍就那么刺入了肩頭。
屋子里是女子看病,除了冬己,其他跟著白初的是男子,所以皆未跟著進屋,也就是這片刻之差,在那劍頭剛戳入邵天香的肩頭,人就被橫空而出的黑羽給一腳踹飛,且直接斃命在了屋內。
“啊……”這是來自于仇小琴的尖叫聲。
黑衣人瞧見助力來襲,立刻轉身就從打開的窗戶往外逃,冬己當即擊殺了一個,黑羽又擊殺了一個,剩下的那一個黑羽直接追了出去。
冬己則是速度閃身到了白初的身邊滿身戒備的守衛著。
仇小琴已經被血腥給嚇暈了過去,連尖叫聲都沒了。
白初則扶著受傷的邵天香癱坐在了地上,白初欲給邵天香看傷口,邵天香卻是緊抓著白初的手,“沈夫人,我不知道黑衣人哪里來的,我沒有蓄意要害你,我真的沒有。”
邵天香喊得是沈夫人,不顧嘴邊溢出的血,拼命解釋著,雙手緊抓著白初的臂膀,大口大口喘著氣。
白初還不至于識不出人的好歹,這個女子真的是個賢惠到極致的女子,明明受傷了卻還一個勁的跟她解釋,幸好黑羽及時,刺得不是特別的深,但也要養上許久。
“我知道,你別說話,我替你先將傷口處理一下,后續等你傷口處理好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