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著肉過來了,沈硯直接接過盤子,拿起桌上的筷子和刀按著切塊,一塊塊切好之后這才放到了白初的面前,然后拿起另一盤又繼續。
檀元基也給蕭青微切了,但是她瞧見沈硯那么照顧白初,心里就說不出的酸味,嫉妒如火,燒得她渾身炙熱,但想一想今晚過后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內心那叫一個火熱。
吟詩作詞一向是京都城眾權貴開辦宴會時用來附庸風雅的標配,這不,篝火晚會剛開始不多久,便有人開始提議吟詩作詞了,內容自是與這篝火晚會有關了,只要是這篝火晚會有關的,無論是人是物還是景,隨意創作。
當然,這參加與否自是看眾人自愿了。
參加的形式就是接過下人送過來的筆墨,作上時句便可,待會兒統一由一人朗誦出來讓大家做鑒賞。
這樣的形式成了一些人展現才情的機會,亦成了一些人趁機表現自己讓心愛之人傾慕的機會。
送筆墨紙硯的下人是從蕭青微那個方向過來的,作為云南王的嫡女,又是郡主,自是有些才情的。
她很是高傲地接下了筆墨紙硯,蕭青扇也要了一份,被蕭青微瞪了一眼,卻是固執地拿了一份。
檀元基擺擺手沒要,他一個武將就不要這玩意了。
下人走向了沈硯,沈硯直接揮了手。
檀元基見狀立刻開口,“聽聞沈大人乃是當年的科考狀元,難得有機會能欣賞到沈大人的才情,沈大人可莫要推辭,檀某期待沈大人驚艷全場。”
“檀小將也說是當年了,現如今是年輕人的天下,本官就不湊熱鬧了。”沈硯直接回絕了。
“沈大人這一桿子可是打死在場不少人,沈大人這般年歲就不年輕了,那我們這些人叫什么?”
“本官只是說自己,檀小將硬要曲解,本官也無法。”
“那本小將欣賞沈大人的才學,不知沈大人能不能賦詩一首?”被沈硯的話堵了回來,檀元基立刻換了一個說法。
“本官很欣賞檀小將的武功,檀小將能不能武一段?”
檀元基面色一僵,就沒見沈硯這樣的,不過,“沈大人的意思是本小將武一段,沈大人就賦詩一首?”
“不,本官只是說欣賞檀小將的武功,沒說接受檀小將的欣賞。”
檀元基覺得話聊不下去了,就沒見過沈硯這么聊天的,真的是想好好說話都不行。
“沈大人不愿意就讓沈夫人賦詩一首吧,沈大人那般驚才艷絕,想來沈夫人亦如此,不然如何能作為沈大人的妻子?”這話是一側早就嫉妒出火的蕭青微說的,她也總算是找到損白初的機會,當然,這只是她的自以為,因為……
“郡主不是一直都知道我是村姑?甚至還當我面說過我,既然郡主都知道了,郡主為何還要說我有才情?郡主是想我難看嗎?我得罪郡主了嗎?郡主說我不行禮,我都規規矩矩行了,我還有哪里讓郡主不滿意,郡主你說,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改。”
送筆墨紙硯的下人停在這不動了,自是引來周邊不少眸光,特別是本身無論是蕭青微還是沈硯,那都是吸引目光的人,再加上次白初中毒,冬己可是當著百官的面說出蕭青微自己說覬覦沈硯,這就更加讓人關注了,真真是個個都伸著脖子朝這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