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誰,是誰?”云南王從一處走了出來,滿面怒吼,大步走到了跟前,滿目痛失愛妾的憤怒。
守在白初身邊的沈硯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而這一刻他終于知道云南王用了什么招式來繼續留下來,他殺了自己的愛妾,其實在剛剛出現騷動的時候他就該猜到了,只是剛剛喬倩突然喊肚子不舒服,他們的注意力被喬倩吸引了,從而忽視了。
白初也很懵,剛剛她忙著給喬倩扎針安胎了,不過片刻的功夫,這邊麗姨娘竟然死了。
雖只是一個妾,但那是云南王的寵妾,這分量一下子就不對了,這么大的事立刻就有人去稟報蕭澈了。
不多一會兒,蕭澈沉著臉來了。
“怎么回事?皇宮重地竟是有人敢行此之事,查,刑部立刻給朕立案,立刻給朕好好查,看看到底是誰這么大的膽子敢如此妄為?”
收到消息的時候蕭澈就知道云南王出招了,真是個狠招。
而他就算是知道也得擺出憤怒的態度,你來我往這么久,這一刻開始雙方開始動真章了。
“臣遵旨。”葉子晉立刻出列領旨,然后就開始速度聯系手下各種走流程。
“今日宮中守衛誰負責?如何就讓刺客混進來了?”
蕭澈一個個數落,一個個吩咐,一切安排妥當后,這才走至云南王的身側,“王叔節哀,此事朕一定給王叔一個交代,麗姨娘的尸體還請王爺配合送去刑部好立案,出了這么大的事,王叔也別急著離開了,王叔先住下,待朕還給王叔一個公道再說回北疆的事。”
云南王憤怒中露出了悲戚,朝著蕭澈重重一拜,“臣謝陛下恩典。”
出了這樣的事,宴會自是繼續不下去了,但也不能就這么走了,特別是當時靠麗姨娘很近的那些人,都必須一一做下記錄。
但在場的誰不是達官貴人,為了不得罪,所有人都得做下筆錄,這么一折騰下來,白初和沈硯離開的時候已經很晚很晚了。
有一句話白初一直沒有說,直到出了宮上了馬車遠離了宮門,白初才說出口。
“喬倩不舒服不是偶然,她被人動了手腳,衣服上沾上了藥,她尋我之前是去如廁的,應該是路上被誰動了手腳,不過不是特別嚴重,藥量很輕,但足夠引起我們當時幾人的注意力。”
“能知道是什么藥嗎?”
“知道。”
“回家寫下來,名字模樣氣味,一切相關都寫下來,我明天交給陛下,讓陛下去查。”
“好。”應完聲,白初問起了麗姨娘的事,“麗姨娘之死會是云南王為了留下的手筆嗎?”
“很大程度上是,但就算知道也沒辦法指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