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小將傷還沒有養好,這就要回北疆了嗎?檀小將怎么都不提前說一聲,下官好去稟報陛下。”
要說這護衛頭領不是故意的都不可能。
然這個時候不是檀元基跟著護衛頭領耍嘴皮子置氣的時候,“微微闖了禍,本將軍作為兄長兼未婚夫,有責任讓她去認錯。”
檀元基氣喘呼呼說了這么一句,便沒再言語,示意屬下繼續向外走去。
護衛頭領挑了挑眉,眼瞧著檀元基龜速前進,說了句,“檀小將可真是深明大義。”
檀元基就跟沒聽見一樣,只朝到了的馬車慢慢爬上去。
“檀小將你可要好生慢點,別摔著了,傷口裂開了怕是又要修養好久,休養到楓葉變黃都回不了北疆。”
這奚落的意思太明顯了,也不知道是真氣著了還是怎么的,檀元基上馬車的手一歪,當真差點摔著,這一幕讓守衛的御林軍們發出了隱忍的悶笑聲。
檀元基已經進了馬車,被點了啞穴的蕭青微被緊隨著塞了進來,而車簾落下的瞬間,檀元基整個人氣息就變了,哪里還有半分剛剛的虛弱,端得是一身剛正滿面陰沉。
馬車以同樣的龜速慢速行駛離開。
眼瞧著馬車龜速走遠了,那群士兵倒是不笑了,而是圍在一起議論。
“頭,你說這事會怎樣?”他們只是裝作不知道,具體怎么能不知道,剛剛院子里那么吵,他們的人都進攻去了,他們自然也是知道的。
“管那么多做什么,陛下自有定論。”
“檀元基有這么個未婚妻也是倒霉,不出門則矣,一出門就闖禍,好事好大一禍。”
“行了,不歸咱們管,別多話,守門去。”
……
驛館到古家可比皇宮到古家快捷多了,消息也自是比皇宮快,倒不是路程相差太多,而是宮內皆是步行,但到驛館那可都是車輛行駛。
但即便是這樣,以檀元基的龜速,那是堪堪只比太醫早了一步。
檀元基來的時候,太醫還沒到。
古夫人在家里心急如焚,不停地安撫著蕭青扇,這會兒的蕭青扇恨毒了蕭青微。
“扇扇別怕,太醫很快就來了,你很快就沒事了。”
古勛跟古木不同,古木那是公爹,家里有古夫人在,就沒必要立刻趕回來,但是古勛是夫婿,那是速度就從辦公的地方沖了回來。
除開利益關系,蕭青扇很合古勛的心意,這又是自己的第一個孩子,古勛自然是上心的,此刻摟著蕭青扇滿眼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