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的確對我很好,整日里縱容我,我都說了別這樣,他偏偏不聽,沒辦法,出嫁從夫,我只能聽著。”
誰也沒想到白初會說出這樣傲嬌促狹的話,定安候夫人作為最不顧忌的,直接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有定安候夫人在前,其他一些人也跟著不繃著笑出了聲,一時間屋內滿是笑聲。
白初完全不在意,而作為另一個當事人,慶安候夫人直接黑了臉,紅了一陣黑一陣,跟調色盤似的,卻愣是說不出什么,只能一口氣憋在心頭生生憋在那。
定安候夫人沒忍住笑了片刻,終還是端起了儀態收斂了笑,沒瞧見慶安候夫人臉色都氣成調色盤了嗎?可不能再笑了。
“沈夫人說話好生有趣,沈夫人可真是個有趣的人兒。”定安候夫人說了這么一句,意欲蓋過這個話題,順帶夸贊了白初一句。
定安候夫人的宴會,主人家給了臺階,白初還不至于揪著不放,總要給幾分薄面。
“定安候夫人謬贊,我就是實話實說。”白初表示很無奈。
定安候夫人沒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扯了另一個話題,也扯向了重點,“說起來我家那小子前幾日參加龍舟賽,我這個做娘的總要支持一下,便給他投了些銀錢,不曾想這小子今年爭氣,竟然贏了,倒是讓我這個做娘的省了一筆錢,還小賺了一筆。”
“剛巧,托了楚世子的福,我也賺了些零食錢。”白初順著話題說了下去。
“我也是,我也是,真是托世子的福了。”其他夫人也跟著應和。
在場幾乎都是跟楚家交好的,買楚明很是正常,只有一人,也就是慶安候夫人臉色不太好,不過剛剛她臉色就不太好,所以此刻大家也沒太在意。
“對了,聽聞這次賞賜是去軍營做千戶,楚世子這可是行了大運了。”就像定安候說的,艷羨的人很多,一個夫人直接就說出了口,來的都是親近的,這么說也很正常。
“對啊,真是好生羨慕,你有福了,相公能干,現在兒子也上進了。”
“不氣死我就是好的了,你以為那小子那么老實,被他爹揍去的。”定安候夫人心里高興著,面色該謙虛還是要謙虛的。
“揍去是對的,世子年歲還小,不懂事,以后就知道這是多好的事了。”
“是啊,是啊。”
眾人圍繞著楚明的事說了起來,慶安候夫人沒再找到機會懟白初,愣是憋著一口氣,眼瞧著宴會快要進行到了尾聲,慶安候夫人終于尋到了機會。
定安候夫人府里覓得不少新鮮水果,白初盛情難卻,這邊略微吃多了一些,再加上吃了些茶水,不免要去如廁。
這種事有個帶路的丫鬟帶下路便可,總不能與其他人一起。
就在白初回頭的時候,遇上了堵在外面路口的慶安候府人。
當然,這會兒不叫堵,而叫巧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