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見幽影狐靈核內的靈力含量究竟有多飽滿了,
“我的苗終究還是太弱小了,以它現在的狀態根本就吸收不了那么多的靈力。”
“若是想讓它完全吸收掉這枚靈核,使其繼續長出事象分支的話,就必須先讓它的主干長得更加粗壯才行。”
“可是現在升級的速度太慢了,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快一點呢?”
路懷秋陷入了沉思之中。
三分鐘后,毫無頭緒的路家主放棄了思考,直接給唐雨笙打了一個電話。
正準備詢問唐老師這種情況該怎么辦的時候,結果她先發話了。
“咦咦咦,我正打算給你打電話呢,老大。”唐雨笙說道,“最近可能有活干了,好好準備一下。”
“嗯?”
“杜子騰那家伙又來了,非得跟你較量一番。”
唐雨笙的語氣顯得很是無奈,“好煩啊,我也懶得攔了,要不老大你就拿他練練手試試?”
“放心好了老大,有我在,他肯定打不殘你的。”
“……”路懷秋。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那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哈,老大。”
“晚安啦,早點休息,杜子騰說他明早八點準時到,不要睡過頭了喔。”
“可……”
“先掛了哈老大,我要開了,這把好不容易拿到韓信,我非得把他們家泉水都偷了。”
唐雨笙剛說完便掛掉了電話。
剩下一臉郁悶的路懷秋在風中凌亂……
…
…
第二天。
一大早,路懷秋踩著大頭拖鞋,睡眼惺忪地從樓上走下,來到客廳。
只見那個扎著長發,gay里gay氣的男人已經端端正正地坐在了沙發上。
他穿著一身標準的獵人制服,黑色長風衣和锃亮的長靴,整個人莊嚴肅穆,一副好像時刻準備獻出菊……心臟的模樣。
“老大,你終于醒了。”
唐雨笙翹著她白皙的大長腿坐在另一個沙發上,晃悠著踩著夾拖的小腳丫,“這位就是咱們的杜子騰執事。”
“好久不見,路先生。”
杜子騰聲色肅穆地說道。
路懷秋感覺耳膜都被他那中氣十足的嗓音給震蕩了一下,腦子里嗡嗡地響成了一片。
“早上好,杜兄。”路懷秋習慣性地在唐雨笙的旁邊坐下。
“那么,路先生考慮得如何了呢?”
“嗯?”
“關于與我決斗一事!”
杜子騰向路懷秋展示了一番手中的新佩劍,神情認真地道:“這些天我特意換了一柄純正的秘銀佩刀,希望路先生不要再對我有偏見了。”
“呃……我可以拒絕嗎?”
“為什么?”
杜子騰嚯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我很疑惑,路先生究竟對我哪里不滿,甚至不屑于同我較量?”
氣氛陷入了一片死寂。
一滴冷汗從路懷秋的額間滑落。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事已至此,路家主已經沒有辦法再避鋒芒了。
快速思考了一會后,路懷秋立馬作出嚴肅狀,語重心長道:
“我并沒有對你感到不滿。”
“我只是覺得,杜兄自我父親在位時便伴其左右,為了家族的榮耀燃燒著熱血,奉獻著青春。”
“而此時此刻,你卻讓我與昔日的同胞刀劍相向。”
“這種事……”
“請原諒我,我真的做不出來。”
杜子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