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收斂了臉上嚴肅得表情,轉眼笑了笑:“你知不知道在師父這里買消息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的?”
沈落皺了皺眉:“師父,不想說么?”
夜澤笑容僵住,想要揉一揉沈落的頭,卻被她躲開。
夜澤的手僵在半空,許久才放下,心中有些懷疑,沈落,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沈落自顧自的朝前走,顯然是有些生氣和失望了。
夜澤搖了搖頭,施展輕功,跳到沈落的面前:“這樣吧,你若是能追上我,拿到我腰間的荷包,我便告訴你。”夜澤開口道。
沈落還來不及討價還價,夜澤便直奔前面而去。
夜澤有輕功,而沈落只有兩條腿,叫她如何追?
看得出夜澤似乎也是讓著她的,速度并不是很快,只是沈落快要追上他的時候,他又一下自跳沒了影。
沈落終于跑不動了,彎著腰大口地呼吸著。
她看了看自己的腳,轉念想到,打人的話是將內力聚集到手掌,那輕功是不是要聚集到腳下?
既然手掌她能夠做到,那腳上又有什么不可以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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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皇宮中,邊關又傳來了消息,就連尚將軍的人也感染了怪病,帶去的太醫還在研制藥物,但是收效甚微。
離彥已經許久沒有合眼,看著旁邊的安公公問道:“側妃人吶?還沒有回來么?”
“回太子殿下,側妃還在宮外。”
聽到安公公的話離彥的眉頭皺的更緊。
安公公見狀連忙開口道:“殿下,要不要,老奴派人將側妃接回?”
離彥擺了擺手:“不必,隨意找個人來伺候吧。”
安公公立馬心領神會,著人去后宮請人了,之前秦相曾叮囑過他,那自然請來的是秦家那位。
秦蘇荷滿目笑顏的打扮了一番,隨著安公公一齊到了御書房,見著了離彥這般的愁眉苦臉,連忙走過去,詢問離彥:“太子殿下,需要妾身做些什么?”
離彥盯了她一會兒:“按摩會么?”
秦蘇荷點了點頭,沒有多言,一邊用手帕包了自己的指尖,輕輕的揉著離彥的太陽穴。
秦蘇荷雖然在外人面前看著囂張跋扈了些,但還是個識大體的,拿得起放得下,知道什么對她有利,自然會盡心伺候。
文倩兒聽著身邊丫鬟稟告秦蘇荷去了太子殿下處,手上一抖,不小心剪掉了一支本不該剪掉的花朵。
她指尖捏起那朵花,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好看,卻還在自我安慰著:“那有什么,不過是該在的那一朵花沒在罷了。”
她說著,將手中的花和剪刀都放下。
“即便是她秦蘇荷,也不得不承認,雖然那位只是側妃,但也敵不過太子殿下寵她,不過沒關系,有的是時間,將來,誰也說不準是怎樣的情況。”
“主子,您和秦主子...”丫鬟想說些什么,最終還是沒開這個口。
“蘭芝,將來你就知道了,這世上,感情是最脆弱的,只有利益才是最靠得住的,尤其是這后宮,除了和太子殿下的情,便是這姐妹情,假得很。”文倩兒無奈的搖了搖頭,語氣頗有幾分自負。
“是,蘭芝知道了。”丫鬟點頭退下,沒再說什么。
離彥很滿意秦蘇荷的表現,拉過她的手,臉上的面容和緩和了些,只是依舊沒有笑。
“你是個懂事的,去沐浴吧,在偏殿等本王。”
秦蘇荷臉上的笑意再也藏不住:“是,妾身先退下了。”
離彥看了她一眼,心中沒什么起伏,依舊很平淡。
后宮添了不少人,朝中人勢必實在盯著的,子嗣,也不過是權力的工具罷了,也是離彥逃不掉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