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干不過李青山那個老狗日的,但他想再動我,也得好好琢磨琢磨!”
陳諾嘆了口氣。
這也就是2001年的年初。金陵城市中心的一套像樣的房子,也不過20萬。
在金陵城這個地方,好樣的公司里上班的白領,一個月工資也就一千多塊。年收入不會超過兩萬。
拿二十萬出來,足夠讓七八個混社會的青年跟著你混一年了。
當然還有別的花費,若是遇上打硬架的,湯藥費,安家費什么的,也都要另算。
陳諾點了頭:“行吧,明天我把錢拿給你。這事兒就這么定了。”
“好!以后我就給您打工了!這買賣,你是老板,我是打工的。”
“不。”陳諾笑著搖頭:“錢,我不是入股,就當是借的。有錢了,還我。”
這一說,磊哥心中就更敞亮了。
可又忍不住有些疑惑。
這位小爺不入股不當老板……他難道不想賺錢?
他圖什么?
忽然想起那位孫老師。
可自己也沒有那么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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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惜,那個李青山是個老絕戶,不像肖老板,有家有口的。
陳諾若是想用對付肖老板那套對付他,怕是不管用。
而且,總不能真的弄死他。
李青山已經混出來了,有頭有臉的。又做這么大買賣……如果人忽然沒了,不管是白道黑道,都得找!
不是怕,而是沒必要。
真當警察吃干飯的?若是干死了李青山,順著磊哥就能摸到陳諾這兒來。
總不能為了干個李青山,就讓陳諾拋下現在的小家和現在的生活,從此浪跡天涯去?
欸?說起肖老板,不知道這位回來了沒。東南亞的椰子估計也喝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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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面,兩個男人回到了磊哥的車行里。
磊哥打掃了一下車行里的垃圾,然后打電話招呼了幾個在家養傷的手下過來商量事情。
陳諾正要告辭離開,就看見孫校花騎著自行車晃晃悠悠過來了。
“我就猜到你逃課一定是來這里了。”孫校花很秀氣的聳了聳鼻子。
陳諾打量了一下小姑娘。
臉色有些潮紅,略帶著些氣喘。
從江寧一路騎車過來,恐怕騎了有一個小時了。
這初春得天氣還有些涼,晚上風也不小。
難為這丫頭了。
想到這里,陳諾有些心軟,嘆了口氣,扭頭對磊哥說:“找件外套給我,厚點的。”
磊哥茲溜一下就鉆里屋去了,不到一分鐘就跑出來,手里提著一件拉鏈夾克。
“真維斯,我前幾天才買的,還沒穿過。這個加了棉的,厚,擋風。”
陳諾接過衣服,先忍不住自己看了看。
話說二十年后還有這個牌子了么?
提著衣服,走過去,給小姑娘披上。1
孫校花看有外人在,有些臉紅,想掙扎,卻被陳諾按住了,一瞪眼:“別動!”
“……哦。”
乖乖的不動了,任憑陳諾給自己披上了衣服,還乖乖的抬起胳膊穿袖口。
拉鏈都是陳諾給拉上的。
陳諾這么著湊近端詳了一眼,只見孫可可一張俏臉,膚若凝脂,那雙桃花眼里仿佛泛著水光,含羞帶怯的瞧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