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對我忠心耿耿,能幫我賣命,以后也能幫你賣命。
你不要虧待他們,不然老娘真的會抽你。”
魚豐羞的一張臉通紅,急吼吼的道:“這種話怎么能當著兒子的面說?!”
莊喬不滿的瞪起眼,“怎么了?老娘早就聽人說,跟男人在一起很快活。老娘以前沒男人,只能守身如玉,現在有男人了,還不能好好快活快活。”
魚豐將腦袋埋在胸膛里,徹底沒臉見人了。
莊喬根本不在意,她沖著校場上的滇人喊了一聲,“都給老娘乖乖的,別沖著老娘的兒子呲牙,不然老娘將你們吊起來抽。”
校場上的滇人渾身打了一個哆嗦,趕忙答應了一聲。
莊喬扔給了魚禾一根馬鞭,指著校場上的滇人,“不聽話就給老娘抽,但別覺得他們是滇人就欺負他們。”
說完這話,莊喬生拉硬拽的拽著魚豐往縣衙方向走去。
魚禾看著莊喬遠去的背影,略微有些發楞。
他不知道莊喬究竟是一個大大咧咧的土匪性子,還是裝成了大大咧咧的土匪性子。
魚禾更傾向于后者,所以不得不防。
莊喬的話,魚禾一個字都不信,他需要驗證過以后,才會做出判斷。
至于魚豐淪為了莊喬的快活工具,魚禾一點兒也不在意。
畢竟魚豐自己也樂在其中,不是嗎?
魚禾提著莊喬的馬鞭仰起頭,就看到了校場上的滇人們瞪著白白的大眼珠子,愣愣的看著他。
魚禾遲疑了一下,往校場內走去。
剛進校場,就聽到滇人們齊齊的喊了一聲。
“少族長!”
魚禾愣了一下。
滇人們喊的很誠懇,語氣中甚至還有那么一點點小激動。
魚禾有點懵。
不明白滇人激動個什么勁兒。
魚禾短暫的愣神過后,吩咐了一聲,“你們出一百個人,跟著巴山去燒水。其他人去校場后面的營地里搬澡桶,好好燒一些熱水洗一洗。”
魚禾臨近了滇人,發現莊喬有一句話至少是真的。
那就是五大三粗,身上臭烘烘的。
滇地并不缺水,山泉水脈不提,光是那一汪滇池,就足夠他們洗漱了。
但是他們大多人仍舊不洗漱。
倒不是說他們不講衛生,純粹是滇地巫醫橫行,凈搞一些神神鬼鬼的東西,沒人給他們科普講衛生的好處。
此外,滇地不存在什么紡織業,缺衣服、缺鞋子,大多數人常年光著膀子、光著腳。
他們需要一層天然的保護甲,保護他們不被蚊蟲叮咬,不被山林里的樹枝、道路上的石子劃破皮膚,所以他們不怎么洗漱。
魚禾臨近他們以后,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味道。
一些人身上的虱子肉眼可見。
魚禾實在有點扛不住,所以決定先讓他們好好洗漱一番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