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上下,大概就剩下馮英這么一個大新的忠臣了。
他為了益州百姓,大新江山,也算是殫精竭慮了。
可是到最后不僅沒賞,反而還罰了。
“王莽啊王莽,你到底被手底下的人蒙蔽到了什么地步?如此革鼎,焉能不敗?”
魚禾敢肯定,馮英的所作所為,要是王莽全部知情,王莽絕對不會處罰馮英。
說不定還會將馮英記在心里,委以重任。
可如今王莽不僅沒有獎賞馮英,反而罰了馮英。
那就說明,王莽除了知道馮英彈劾過馮茂外,對馮英其他作為,一概不知。
馮英如果只是一個微末的小官,王莽不知道馮英所作所為,也在情理之中。
可馮英是一位郡大尹,掌管大新一郡,而且還是一個重郡。
王莽居然對他的所作所為,一無所知。
繡衣執法大概是爛透了。
他們不僅沒有幫王莽監察天下,反而成了蒙蔽王莽視聽的惡首。
“派人去虎跳谷,告訴回來的人,讓他們繼續去江州縣盯著。再派人去一趟臥鹿嶺,告訴相魁、劉俊,虎營和狼營隨后一段日子都不要出擊,讓他們好好留在軍營里補足空缺,加緊操練。最后派人去一趟四海貨鋪和四海鏢行,告訴劉川和張武,讓他們吩咐各地的人手,大肆收糧。”
“收多少?”
“有多少收多少。”
“……”
農縣宰一臉震驚的退出了魚禾的住處。
魚禾手里的錢財不少,放開了收糧的話,能收百萬糧。
百萬糧能供養數十萬人。
魚禾在農縣宰離開以后,連夜返回了魚氏大宅。
宅內。
莊喬正在跟亡洢飲宴,莊喬以果汁代酒,亡洢舉著果酒痛飲。
魚禾施禮過后,疑問道:“安阿果殿下呢?”
莊喬和亡洢一同放下手里的杯子,流露出了譏諷的神色。
魚禾狐疑的看著她們二人。
莊喬幽幽的道:“咱們這位安阿果殿下,聽聞你阿耶在虎跳谷筑關,就特地跑去虎跳谷瞻仰你阿耶的英姿了。”
魚禾一臉無語,不知道說什么好。
安阿果還真是心急。
魚禾、莊喬、亡洢都清楚她是沖著魚豐來的,只是沒料到她才剛到一天,就著急忙慌的趕去見魚豐了。
她難道是想效仿莊喬,直接推了魚豐?!
“她不在正好。”
魚禾緩緩開口。
莊喬和亡洢一瞬間就精神了。
“有要事?”
亡洢追問。
魚禾點著頭道:“蜀郡那邊傳來消息,馮茂在巴蜀等地大肆斂財的事情已經被人告發了。新帝王莽已經將他罷官去職,捉拿他入京的繡衣執法已經在路上了。
巴蜀等地大小官員也遭受了牽連,就都大尹馮英也被罰了半年俸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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