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們過的都不是很好,不知道魚太守準備怎么做?”
王奮初見魚禾的時候,對魚禾并不待見。
等到魚禾成了魚、莊、亡三家的‘盟主’以后,王奮才意識到魚禾非常人。
王奮立馬去了解了一下魚禾的過往,得知魚禾用了僅僅三年,就成了一郡太守以后,對魚禾多了一些敬佩。
再加上魚禾名義上是莊王的外甥。
算是他半個主家,所以在魚禾沒有跟莊王作對的情況下,他不介意聽魚禾的命令行事。
陰識笑著道:“太守派遣我過來,就是讓我坐鎮云南、葉榆各縣的。我回頭會將麾下的兵馬分派到各縣,坐鎮各縣,并且幫助各縣開墾良田、疏通道路。
太守說,隨后你要為莊王收復山林里的那些不臣,必要的時候,你可以向各縣的守軍求助。”
王奮愣了一下,哈哈笑道:“那感情好。”
頓了一下,王奮又狐疑的道:“可我剛才在城門口,聽你說魚太守要征討北邊?”
陰識實話實說道:“太守說,任貴此前馳援云南縣的賊人,速度很快,必然是打通了一條從北邊到益州郡的山道。
朝廷若是再出兵征討益州郡和句町國,這條山道就會成為要命的繩索。
所以我們必須將這條山道掌握在我們手里。
山里毒蟲遍布,又有蠻人,以及其他部族的人為禍。
我們去占領這條山道的話,難免會損兵折將。
不如讓樂進率兵去清理山道,清理山道附近的蠻人和其他部族的人。
我們隨后將樂進堵到山北就行了。”
王奮眼前一亮,道:“借力打力,又順便給了任貴一個教訓,妙啊。”
陰識點著頭笑道:“太守的謀劃,自然是妙。不過也得你配合才行。你要是不配合,樂進那廝說不定會看出破綻。”
王奮毫不猶豫的道:“配合,肯定配合。樂進那廝就是一個腦生反骨的家伙,留著遲早是個禍害。魚太守能在除掉禍害的同時,順便教訓一下樂進,我樂意相助。”
陰識失笑道:“看來你也很討厭樂進。”
王奮瞪著眼,喋喋不休的道:“我就從沒有見過如此無能,卻又喜歡搶功占財的家伙。我打下數城,繳獲無數,有一成都被他給搶了。
若不是給魚太守面子,我早就出手教訓他了。”
陰識哈哈笑道:“所以說,這樂進該死!”
王奮認真的點頭。
二人說話間,到了府衙大堂。
王奮早已吩咐人在大堂上準備了一桌酒菜。
王奮拉著陰識坐下,一邊請陰識吃酒,一邊道:“陰兄弟以后除了坐鎮云南、比蘇各縣外,還沒有沒有其他事?”
陰識陪著王奮喝了一杯酒,疑問道:“王兄這話是什么意思?”
王奮沉吟著道:“其實魚太守真要是能讓我、你、句町王麾下的亡眠一起出兵的話,越巂郡還是能打一下。
任貴雖說執掌一郡,可手底下的實力并不強。
他是個羌人,還是從西域遷移到越巂郡的羌人。
朝廷雖然封了他為越巂郡太守,但并沒有給他多少助力。
所以他手底下的兵馬,皆是一些山林中的蠻人,以及一些小部族的頭人。
實力不如我莊氏,也不如現在的魚太守,更不如句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