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干什么?”秦笙看著施敬元擋著自己的手,心中壓制的冷躁一點一點的涌現了上來,“我還想問,這十幾分鐘,你干了什么?”
“我能干什么,我當然是救人了!”
秦笙就掃了眼傅景珩腰腹處的傷口,眸光發沉:“這么救的?”
施敬元臉色難看了點,解釋道:“我是內科醫生,事先也沒人告訴我三少還受了外傷,我光顧著把人救醒了,一時疏忽也是有的。”
秦笙眉眼愈沉:“墨天,把人趕出去。”
墨天的臉色也相當不好看,聞言立刻照做。
施敬元看著一步就到了自己跟前,伸手要抓自己的男人,臉黑了,立刻朝傅嫻看了過去:“傅小姐,你特地將我請了過來給你弟弟看病,就是為了讓你們家的下人來羞辱我的?”
傅嫻這才回過了神來,卻也沒有第一時間為他做主,她皺了皺眉:“施會長,既然你也說了我請你來是為了給我弟弟看病的,那這件事,”她指了指傅景珩的傷口,“你也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吧?”
施敬元眉心狠狠的蹙了起來:“我說了,我是內科醫生!”
“作為內科醫生,我的責任就是施針救人,而我也已經把三少救醒了,我已經盡到了我應盡的責任!”
他瞥了眼無視他阻攔繼續將手中的藥粉倒在了傅景珩傷口上,然后又扯了紗布給他包扎傷口的秦笙,眼中劃過了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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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點下巴繼續淡淡的道:“您自己看,像這種包扎傷口不過是最簡單的瘍醫手法而已,隨便來個完全不懂醫術的人都能做到,要是這才是您請我過來的目的,那我只能說抱歉了。”
“不過容我提醒一句,三少體內的內傷相當之重,即便現在我已經把人救醒了,但要是不能及時治好內傷的話,三少還是會有性命之虞的。”
“還請傅小姐考慮清楚了。”
“這……”傅嫻確實遲疑了。
倒不是因為接受了他的解釋,只是傅景珩的臉色的確不好看,顯然并不只是這個刀傷引起的,他體內肯定還有別的傷勢。
趕走施敬元容易,但想要在短時間內再找一個醫術不在他之下的醫生過來卻不是件容易的事了。
傅景珩的傷,等不了。
就連墨天在遲疑過后也收回了準備把施敬元丟出去的手,心中又是惱怒又是憋屈。
見狀,施敬元唇角勾起了笑,一邊伸手去取自己的針袋,一邊微笑著道:“好了,既然事情都搞清楚了,那請家屬們依舊出去吧,我要開始第二個步驟的治療了。”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側坐在傅景珩身邊的秦笙,笑容更深了幾分,一字一頓的道:“我治病的時候不喜歡有外人在場,這位小姐,麻煩你先出去等吧。”
“呵。”
一聲低笑就在這時響了起來,傅景珩捉住秦笙剛替他包扎好傷口的手,揉了揉,問她:“他剛才這么趕你過?”
秦笙“嗯”了一聲,道:“我有事,我不想出去,沒人趕得了我。”
這倒是。
不過,這并不是來個人,不對,是來只狗,就能欺負他家小姑娘的理由。
“最簡單的瘍醫手法……”
傅景珩重復著這幾個字眼,抬頭朝墨天看了過去:“既然這位閣下這么看不上瘍醫,那行,讓他也體驗體驗吧。”
墨天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