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茂非常無奈道:“回收站的工作時間,主要在晚上,等結案后就輕松多了。”
小嬌妻更加不舍,纏著他撒嬌:“你可以和副手輪班倒的吧,白云城的副手呢?我不要你走,你都好久沒陪過我啦。”
“余燼是專案組的,他不管回收站的事情。以前那個副手,怕是早就死透了。”
戴茂長嘆一聲,透露了一點不該對家人透露的機密:“去辦那件大案子的臥底,失蹤了兩個。后來回收站的張副總親自出馬,沒幾天也失蹤了。如今白云城回收站沒有專職副總,省里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安排人手下來,大小事務都得我一個人扛著。”
“老公,你好辛苦。”
小嬌妻非常不舍,卻拿出了一種極高的思想覺悟:“當了你的家屬,我認命啦。趁我沒反悔,你快走。”
戴茂更心疼了,一咬牙說道:“我再陪你五分鐘,走,跟我回房!”
夫妻倆回了臥室,房門緊閉。
事實上戴總有點膨脹了,五分鐘是不可能五分鐘的。
兩分鐘之后,他提起褲子出來了。
拖著疲憊的身軀,戴總驅車去了回收站。
不得不說,回收站的工作人員很不容易,在無數個黑夜里化解老百姓看不見的災難,是這座城市里的無名英雄,甚至可以說是不為人知的守護神。
半個小時后,戴太太沐浴完畢,頭發濕漉漉地,穿著一套很撩人的睡裙走出了房門。
走到那個和她勢同水火的嫡長子房門口,小嬌妻敲了敲門。
戴飛打開門,左右看了看,低聲問道:“老東西走了?”
小嬌妻早已動情:“別說話,吻我。”
兩人糾纏在一起,殺得熱火朝天。
戴飛年輕人火力壯,比他爹厲害多了,折騰了二十分鐘后鳴金收兵。
這樣的強力,讓他很有底氣:“說,你是我的女人,還是老東西的女人?”
小嬌妻倒在他懷里,媚眼如絲:“這輩子人家跟定你啦,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戴飛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我要去動一個人,老東西不讓我動手,需要你配合。”
“動誰?”小嬌妻問道。
“王夏。”戴飛語帶殺氣。
“劉陽跟我們家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你沒必要替他報仇吧?”小嬌妻很意外。
“跟劉陽沒關系,這件事關系到你我。”
戴飛說道:“還記得我們剛來白云城的時候,在老船夫酒吧里見過的那個口罩男嗎?”
小嬌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當然記得,那家伙去酒吧搞艷遇,居然戴個口罩。他點了杯橙汁,喝飲料還用吸管從口罩里塞進去,我就沒見過這么裝的人。”
戴飛面沉如水:“那家伙沒戴口罩的樣子,你還記得嗎?”
小嬌妻說道:“記得,我們上車的時候,他剛好走出來,取下了口罩,你當時也看見他了吧?”
“沒錯,我看見了,今天我還遇到他了。”
戴飛語氣冷得嚇人:“還真是緣分,沒想到那家伙就是王夏!”
小嬌妻臉色一下白了,聲音有些發抖:“怎么辦,王夏要是捅到你爸那里,我們就完蛋啦!”
戴飛陰沉著臉:“你說得對,被他揭穿就完了。今晚我假裝沒認出他,先麻痹他一下。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們要先下手為強。”
小嬌妻稍微冷靜了一些:“王夏沒見過我,網上也不可能搜到我,他不知道我的身份,應該會以為我是你在夜店里偶遇的野女人。”
戴飛說道:“姓王的可是地頭蛇,多半察覺到了你身上的靈力波動。他以前沒見過你,稍微打聽一下,不難順藤摸瓜。”
小嬌妻更冷靜了:“你這是先入為主,以為他發現了一切。其實外地路過的女獵靈人也經常有,正常來說他會當我是路過的外鄉客,不至于打破砂鍋問到底。”
聽到這話,戴飛殺心不減反增:“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老東西要在這破地方任職三年,遲早要把你介紹給回收站那些同事,知道你身份的人會越來越多。保不齊你哪天跟王夏照了面,后果你我都承擔不起。事不宜遲,這個王夏,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