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帝也是有底線的,握手這種男男接觸方式,在他承受范圍以內。
這一刻,安迪華深感聞名不如見面。
平時各種巴結他,各種阿諛奉承的人,安顧問見得多了,唯獨沒見過這種握手兩分鐘不肯松開的!
是的,兩分鐘!
即使面對四境真人,王夏也密集輸出了兩分鐘!
江湖上流傳著一句話:咒宗弟子,天生賭狗。
這個流派的獵靈人,要么施咒成功,要么慘遭反噬,每次出手都是一次豪賭。
看得出來,王大帝無疑是賭狗中的賭狗,為了吸收真人的歐氣,他賭上了一切。
賭一賭家里有保姆,搏一搏單車變摩托,這次王夏賭對了。
看在野生妖童裴烈的面子上,大名鼎鼎的火判官沒有強行撒手,耐著性子聽王夏講述白云城的風土人情。
單車變摩托的王夏,頭頂長出了兩片葉子。
盡管沒有狗托級徒弟的10片葉子那么霸氣,但也算一個美好的開始。
那兩片葉子顏色很奇怪,可以說沒有顏色。
兩片葉子像是玻璃制成,純粹的透明。
當裴烈從廁所里出來,王師父也不好意思繼續握手了,來了個熱情地介紹:“徒弟,這位安顧問,是你余大爺的授業恩師,快過來拜見前輩。”
裴烈對于傳說中的四境真人還是很敬重的,湊過去敬了個少先隊員的禮:“安爺爺好!”
“孩子,別把我叫老了。”
安迪華哭笑不得:“以后叫我安前輩,安顧問都行,爺爺兩個字我受不起。”
“好吧,安前輩。”裴烈很配合,其實他也不愿意平白多了一個野生爺爺。
接下來四人落座,吃了點宵夜,進行著友好而親切的交流。
晚上11點30分,雨停了,該來的人也來了。
一千名新兵,在多位專業教官的帶領下,開始了訓練。
奔跑在十里情懷的新兵哥哥們,一個個沒搞懂情況,他們今晚剛睡著就被魔鬼教官的哨聲驚醒了,然后被拉上車來到了白云城。
訓練內容也不復雜,俯臥撐,仰臥起坐,來回折返跑。
看似平淡的訓練中,蘊藏著不平淡的氣象。
大汗淋漓的士兵們,擴散出去的男性荷爾蒙,形成了一股濃得化不開的陽剛之氣。
那股陽剛之氣一般人感受不到,東風號上的某種東西卻感受得很強烈。
當士兵們在東風號50米外空地上集訓的時候,那股陽氣沖天而起,震得銅雀樓中旗袍女人嬌喘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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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用這種笨辦法,就想把我釣出去?”
旗袍女人咬牙切齒,對調動那一千新兵的幕后主使者恨之入骨。
她明顯保持著理智,但有時候理性不一定能夠戰勝生理本能。
旗袍大姐不停深呼吸,那吸收擴散而來的濃郁陽氣的小動作,以及那潮紅的臉龐,還有粗重的呼吸聲,早已經深深地出賣了她。
《山海經》記載了一種動物,叫做狌狌,喜歡美酒和草鞋,經常被人類套路。
捕捉狌狌的獵人,把幾十雙草鞋綁在一起,旁邊擺上酒水。每次看到這一幕,狌狌們會想起以前慘遭抓捕的同伴,對著酒水和草鞋破口大罵:“人類,休想抓俺們,俺們再也不會上當了!”
可是過不了多久,它們會跑過去喝酒,并提醒自己“只喝一小口”。如此反復多次,它們喝得爛醉如泥,腳下還被草鞋纏住,最終被獵人捕獲。
這就是動物的本能,明知道是人類的誘惑,狌狌每一次都會喝醉,每一次都會被抓。
銅雀樓里的旗袍女人,有著同樣的本能。
一千名年輕火力壯的男人散發出來的陽剛之氣,對她構成的誘惑,無異于三天三夜沒吃飯的人見到一頓豐盛大餐。
午夜來臨之時,旗袍女人再也忍不住了,推開窗戶,凌空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