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宗愛自知奸謀被拆穿,趁太武帝病篤,率先發難弒君。
太武駕崩,內臣秘不敢宣,宗愛又趁機引少皇子南安王入宮,殺得宮中血浪滔天,無數臣子,宮人一起作了三皇子的陪葬。
慶云聽到此處,不勝唏噓,難怪太子被廢以后當今魏王處理的如此低調,沒有急于立新太子,原來北朝竟然出現過如此血腥的奪嫡舊事。
這故事再說下去,便是那南安王得了王位后,又與宗愛互生猜忌。
這宗愛也是狠人,竟然故技重施二度弒君!
如此逆臣,當真是前無古人!
(筆者插科打個諢,這個記錄很快就會被打破,只是那人此時還在玩泥巴,他的芭比本作出場,目前在逃中。)
宗愛立了拓跋天真年幼的兒子,以為會是個軟柿子,
哪知道保惠保義兩大暗部早有部署,新帝立,宗愛誅!
這時新帝拓跋烏雷找到了暗部背后的拓跋達阇,
一問他可是其父,不應,
二問他可是拓跋吐萬,亦不應。
新帝跪泣求真相,也終于是驚得達阇起身迎,
忙說自己是李氏后,望出隴西自有憑。
新帝心知牽連廣,不敢再問內隱情,
下旨御賜鮮卑姓,大野為氏力微名。
采亭聽到此處忽然覺得不妥。
她捅了捅劉贏,后者的反射弧現在略有些長,看著她還沒琢磨過來是什么意思。
采亭忙啟發道,
“我剛才聽著那句唱詞仿佛提到文成帝下旨賜李氏鮮卑姓大野?”
慶云,暅之,色可均是點頭,
劉贏也嗯了一聲,依然用疑惑的表情望向采亭。
四個明白人很無奈的望著劉贏,還是由采亭繼續主審下去,
“你奪下的那面金牌,你說上面刻的是……”
“哦!”,劉贏仿佛終于回過神了,“大野,李,李……”
慶云接著問,
“你說那個撐吉斯的意思是,上天的禮物?”
劉贏瞪大了眼睛不住點頭,不明白對方為什么用如此怪異的眼神望著自己。
“李天賜?”
四個明白人異口同聲道。
“李天賜是誰?”
劉贏滿臉疑惑,暅之則用最簡單的話將李玄都,李天賜二人的事情述說了一邊。
劉贏還是沒弄明白,
“那他抓莫愁姑娘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