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看到兩個保鏢從地下室的門口走出去后,才俯下身來看著昏迷的齊婉兒,帶著玩味笑道:“真沒出息,這都能被嚇昏。”
夏梓將齊婉兒背到身上后又吐槽道:“可真夠沉的。”
隨即走到一堵墻下,手指熟練地在墻上的一個縫隙處輕輕一按,原本平整的一面墻在那一瞬間形成一扇門,夏梓背著齊婉兒輕輕推開那扇門走了進去,門立刻關上,恢復了原來墻的形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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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婉兒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檢查了一下自己,發現居然沒有任何傷口。
對了,那只惡犬呢?我居然還活著,難道他們沒有把我放進去?真的是太感謝了……不過,我怎么會出現在醫院,我并沒有受傷啊?
病房的門被推開,一個穿著便服的青年男人儼然出現在了門后面,眉目慈善,看起來和藹可親。
看到齊婉兒已經醒過來了,手中的水果籃在即刻間落到了地上,飛也似的跑到齊婉兒的病床旁將齊婉兒緊緊抱住。
“我的乖女兒,你終于醒了,快要把我嚇死了。他們居然這么對你,萬一你真有個什么閃失,我絕不會放過他們,哪怕是死,也要他們付出代價。”青年男人在說到后半句的時候,目光沉了沉,堅定的眼神看起來似乎早已有所打算,看到齊婉兒平安無事,這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如果不是她,婉兒估計已經沒命了……
“爸爸,我沒事。”齊婉兒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背說道。
齊婉兒的父親,在H市的商業界小有名氣,一說到齊桓景這個名字,內行人都會流露出敬佩的神情。
但是他在韻允旗下的一個中型企業里工作卻不是很受待見。
齊婉兒想讓自己的父親在事業上更順利一些,就去給唐郡做事。
唐郡雖然是徐國山的私生女,但是徐國山對唐郡卻是百般疼愛,再加上唐郡的母親已經不在了,徐國山對唐郡更是萬分容忍。
無論她提出什么樣的條件,只要在他能力范圍之內他都會滿足她。
徐國山想把唐郡接回徐家住,但徐家人覺得唐郡是個野種,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和徐家人生活在一起,這才給她買了一個屬于她自己的房子。
唐郡在生活方面從來沒有什么顧慮,于她而言,只要她想,徐國山都會給她安排好。
齊婉兒在唐郡手下做事,確實也得到過不少好處,所以她也就更賣力地替唐郡做事。不管好的壞的,只要是唐郡下的命令,她都會去執行,所以也就成為了唐郡的得力手下之一。
盡管齊婉兒發現唐郡的有些做法過于殘暴,但是還是會硬著頭皮去完成。如今落得如此下場也是自找的,要怪就怪自己太過于貪婪。
齊婉兒想到齊桓景如今已經丟失了工作,眼睛開始濕潤了,將齊桓景抱得更緊說道:“對不起,爸爸,是我害你丟了工作。”
齊桓景松開了她,然后用手在她的后背輕輕安撫她說道:“沒事的,爸爸不怪你。”
“這樣也好,我們總算擺脫那個深淵了,也不會再讓我的寶貝女兒在那里受委屈。我知道……你這樣做是為了幫助爸爸……過去是我太自私了,我居然讓我的寶貝女兒去替我受苦。”齊桓景說到這,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齊婉兒看到齊桓景這樣,有些慌亂地說道:“不是的,爸爸,是婉兒自己要去這么做,和爸爸沒有任何關系。您不要自責……”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