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時,幾人又隨便聊了些家常事,以陳月月那逗比的性格,惹得白勇與小言哄然大笑,而無為擔心著夜星辰的身體,自然是沒有好心情。
陳月月見他一頓飯下來,緊繃著個臉,道:“你這人好生無趣,我說了這么多的笑話,你都沒露個笑臉,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白勇放下筷子,看了眼無為,道:“月月,無為大人只是擔心少將軍而已,并非是針對你,你別多心。”
無為心里有事,他放下碗筷,道:“你們慢慢吃,我去看下公子醒了沒有。”
藍飛煙納悶起來,夜星辰不睡得好好的嗎?也沒有起來上茅廁,這說明他的病已無大礙,無為在憂心什么啊!
她這才想起,孫大夫怎么沒來吃飯,不禁問道:“勇哥,我怎么沒有看到孫大夫啊?”
白勇瞅向無為的背影,說道:“無為大人送他回營里去了,好像是大將軍的舊疾又犯了,需要他去照看。”
藍飛煙哦了聲,似乎明白無為為什么憂心仲仲了,原來是兩大將軍都病了,怪不得他的心情這么不好,唉,這過于忠心的人,煩惱還真是多啊!
“勇哥,不如待會吃完飯后,你帶我去看看蘭芝等人吧,我想問清楚我之前的問題。”
白勇有些猶豫了,私自帶她下山,萬一出現了什么事,少將軍定饒不了他,更何況,這幾個嫌疑人已經從縣衙的牢房里,轉到軍營的地牢了,這不一定進得去。
“飛煙,那軍營可不是你這小姑娘該去的地方,不如等少將軍醒來,你再問問他,可好?或者,你可以讓他親自帶你去。”
軍營里都是粗魯又野蠻的男人,萬一將她傷了,他可無法向夜星辰交代,白勇實在不敢冒這個險。
藍飛煙卻不想驚動夜星辰。
“他如今病著,我哪好意思煩他,你就帶我去見見這三個人,問清楚狀況咱們就回來,耽擱不了多少時間,說不定,等我們回來了,他還未醒呢!”
陳月月眼神一亮,道:“那我也一同去,我也想見識見識,傳說中的軍營,還有地牢是怎么樣的。”
藍飛煙皺眉,她湊什么熱鬧啊!肯定又把正事給忘了,得提醒她才行。
“月月你就別去了,你忘了那些種子要趕緊種下去的嗎?再晚就真的錯過季節了。”
陳月月這才想起這事來,便不再堅持。
白勇依舊不敢下主意,他為難道:“可是,少將軍若知道了,我私自帶你進營里,他不得活剝了我。”
這話雖然說得有些夸張,可白勇卻知道夜星辰的性子,就像上次秦良與刁木,話不過三,說殺就殺。
而夜星辰在藍飛煙的面前,卻又是一副面龐,她自然不知道他的另一面,所以白勇這樣說,她倒是笑了起來。
“勇哥,你家少將軍哪有這么可怕,說得他好似惡魔般,胡亂殺人。我向你保證,一定不會有事的,到時他要是責怪你,那我肯定會擋在你的面前。
你難道就不想破案嗎?萬一我們此次當真有所收獲,那豈不是大功一件?再說了,你如今是他身邊的人,軍營里的那些人,應該不會為難你我吧?”
白勇苦笑,“飛煙,你可別抬舉我,他們不一定會賣我面子,說不定,連營里都不讓你進。”
“那不試試怎么知道,勇哥,你就依了我這一次,不然,我就到白爺爺面前,說你欺負我。”
白勇被她糾纏的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應承下來。
幾人匆匆吃過飯后,陳月月自己回陳家莊,小言收拾碗筷,而白勇則帶著藍飛煙往軍營的方向奔去,因為藍飛煙不會騎馬,所以只能與白勇共騎一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