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是。”
“應當不會吧按理說甘相公可是連契丹人都不怕,燕云都收得回來,不至于被黨項十萬人給嚇住了。”
“唉軍中士氣正隆,將士們都在求戰,甘相公卻一退再退,怕是我麾下那些人都會罵罵咧咧。”
狄詠隱約聽見,幾步上前呵斥一語“莫要背后瞎議論,相公之智,天下無雙,爾等不懂,便只管照辦。”
眾人聞言皆是一低頭,加快腳步回營。
狄詠口中說是這么說,其實他也在納悶,倒不是懷疑甘奇什么,就是想不通。他對甘奇了解非常,甘奇何曾做過臨陣而退的事情昔日巨馬河,甘奇那是何等威武在燕云,那一戰不是身先士卒
只是如今這連連后退,實在讓人不解,按理說威武軍應該也到了,為何還撤退
威武軍想到威武軍,狄詠又納悶了一下,威武軍按理說前兩日就該到了啊
難道說威武軍出了什么事情
狄詠慢慢想著,想得一些頭緒,頭緒就在威武軍身上,倒也沒有完全想通透,帶著大軍出破羌城的時候,狄詠也在城下駐足了片刻,回頭看了一眼這座邊境小城,城樓之下剛換上去的石碑,寫著破羌城,白換了,明日又會被黨項人改成龍州。
走吧,狄詠一夾馬腹,破羌城,拱手讓人了。
當李諒祚帶著大軍快到龍州時,游騎又來稟報“陛下,宋人又退了。”
“什么”李諒祚驚訝,有一種捏緊拳頭無處使力的感覺,大拳頭往棉花上打了好幾拳了,都白打了。他又道“宋狗這般膽小了好不容易打下的城池都不要了”
梁乙埋也道“陛下,這回宋狗怕是真不會與咱們開戰了,一心要逃。”
“攻城為下啊。”這是漢臣吳宗的話語,他也笑不出來了,又道“陛下,要不要快馬去追”
李諒祚差點說了一句追擊掩殺,但他還是忍住了,猶豫了幾番,搖頭“輕易追不得,馬力一程而去,力竭之時若是被反攻,反而要吃虧。”
梁乙埋罵道“宋狗就是逃跑的功夫厲害。”
“先入龍州再說。”李諒祚有些無奈,走得兩個時辰,終于到了那座有他屈辱記憶的龍州城,看著龍州城上的字,他氣不打一處來,罵道“宋狗欺朕,宋狗欺朕”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吳宗連忙說道。
甘奇也是欺人太甚了,李諒祚是在龍州城下敗了一陣,但也沒有必要把這事情刻在城頭上,破羌,李諒祚看到了豈能不生氣若是這座城池以后真叫破羌了,豈不是讓后世子孫世世代代都記著西夏皇帝李諒祚曾經在這里大敗
李諒祚氣不打一處來,吳宗也連連再說“陛下,臣這就教人去重新鑿塊碑鑲嵌上去,這里還是西夏龍州城。”
梁乙埋也連連說道“快,快去辦。”
“先入龍州再說。”李諒祚有些無奈,走得兩個時辰,終于到了那座有他屈辱記憶的龍州城,看著龍州城上的字,他氣不打一處來,罵道“宋狗欺朕,宋狗欺朕”“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吳宗連忙說道。
甘奇也是欺人太甚了,李諒祚是在龍州城下敗了一陣,但也沒有必要把這事情刻在城頭上,破羌,李諒祚看到了豈能不生氣若是這座城池以后真叫破羌了,豈不是讓后世子孫世世代代都記著西夏皇帝李諒祚曾經在這里大敗
李諒祚氣不打一處來,吳宗也連連再說“陛下,臣這就教人去重新鑿塊碑鑲嵌上去,這里還是西夏龍州城。”
梁乙埋也連連說道“快,快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