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連“何以解憂唯有杜康”,他都認為是管用的,更別說是這個了。
“既然是儒者之事,那就跟書畫什么有關……羅玉門懂不懂書畫,我是不太清楚,但是大多數的有錢人,不都喜歡附庸風雅么……我看要不然就這樣,把那個練習的瑜伽室給改成書畫室,墻上掛點祥瑞的靈獸書畫……也許、也許就成了呢……”張余信誓旦旦地說道。
“這個好像靠譜……羅玉門這把年紀,肯定是用不上瑜伽室的……改成書畫室,倒是不錯……”蘇鶯點了點頭。
蘇鶯先前還琢磨,張余晚上喝酒,不能開車,該怎么回家。
結果一聊上裝修的事情,就把這茬給忘了。
車子一直也沒停,繼續往嘉年華公寓開,這功夫已經能夠看到公寓大樓了。雨水雖然不是特別大,比不上那天晚上,卻也不小。
到家了……
蘇鶯這才想起來,可似乎都晚了。
前面就是公寓地下停車場的入口,蘇鶯遲疑了一下,直接將車開了進去,來到自己的車位。她剛要倒車入庫,張余就道:“你直接開電梯那邊就成,下車之后,我自己開出去。”
“開什么開?你晚上喝酒了,自己沒點數啊!”沒想到辦法的蘇鶯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
“我……”張余這才反應過來,晚上是喝了幾瓶啤酒,可這點酒對于以前的他來說,都不算個事兒,更不要說是現在了。
可是,你不讓我開車回去,那我怎么回去呢?
張余雖然想到這個問題,但不等他說出來,蘇鶯就道:“我看這樣吧,你也別折騰了,上樓睡沙發!明天早上正好一起出發去南湖灣!”
“遵命!”
張余回答的那叫一個痛快,差點沒振臂高呼。
“答應的挺痛快。”蘇鶯撇嘴說道。
“那……那你是老板……我一個打工的……哪敢不答應……”張余舔著臉,故意苦哈哈地說道。
“撲哧……”
看到張余這副表情,蘇鶯忍不住笑出聲來。好在她馬上閉上嘴巴,以免影響到自己的形象。
“哼!什么話都讓你說了,以前就沒看出來,你的嘴皮子這么溜!”蘇鶯又橫了張余一眼,然后將車倒入車位。
車子挺穩,她拉開車門下車。張余跟著下車,蘇鶯把車一鎖,看都不去看張余一眼,只管朝電梯口走去。
她看起來十分從容,其實心跳很快。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剛剛為什么會說出讓張余睡沙發的話。
可除了這個法子,一時間也沒有更好的法子。再讓張余從這里自己搭車走,蘇鶯根本說不出這樣的話。
讓張余跟著回家,這可以算是張禹第二次登門了。蘇鶯不由得想到,張余第一次登門時的尷尬,“這次還好……衛生間里沒有晾內衣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