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的話,不可能開口跟我說這些,而是一直忍著。
但是,你說的這些原因其實這些我不是沒有想到,也能做好準備。”
呂燕清直接跟印桁辯論起來:“世上沒有完全的準備,是大小姐自己說的。”
印桁聲音變的更冷了:“既然現在大家都覺得時機不合適,那就過一陣子再說。”
“魏娜很堅持不想參加任何交際,不是現在拒絕了以后就能接受。”
呂燕清不是那么好糊弄過去的人,糊弄了她,就等于糊弄了魏娜。
不僅她受罪,其他相關人員都很受罪。
印桁不想回答她這個問題,干脆背過身去給自己倒茶喝。
“長公主已經決定讓她代表集團走上前臺了嗎?”
“你說呢?”印桁背著身,反問了呂燕清。
剛才印桁找趙流輝談話,無非是要確定趙流輝是否夠資格帶著魏娜出席名媛社交舞會。
呂燕清就知道,這一切都跟魏娜的利用價值發生了變化有關系:
“長公主都隱瞞了這么多年了,不可能是因為她成年了才想公布這件事,
而是因為她的存在除了聯姻以外更有利用價值了,才想公布她的存在。”
這樣就很過分!
之前印棠答應魏娜新年的時候秘密探訪KDT戰隊,結果也沒來。
魏娜空等了半個月,從滿懷期待到完全失落,最后一聲也沒吭過,她早已經習慣獨自承受這些。
呂燕清沒有控制住情緒繼續問道:“所以她要是能跟著KDT戰隊拿到全球冠軍,就更好了是么?
現在只不過是個鋪墊,以免真正全球大賽開打之后再公開,會讓她覺得財閥有刻意的成分在里面,就會不體面。
對于玄黃集團來說,她有完美的形象,以及完美的成長經歷,
終于有一個繼承人,可以代表賽區和國家出戰,并且拿到非常優異的成績。
而且她還是以KDT首發的身份打敗了天星財閥的戰隊。
這在國際財閥的面前,也是非常有臉面的一件事。
否則,您也不會在MSI大賽半決賽勝利之后出現。”
那些家族內打羽毛球的、網球的、繪畫的、鋼琴的、做藝人的,與她就根本不能比較了。
所在的位置和高度不同。
印桁沒有多說什么。
身為財閥的繼承人就是如此,如果沒有用,就是棄子。
不是棄子,就是棋子。
棋子就要仔細的琢磨下在哪里。
更加冷酷的是,就算身為有用的棋子,利用完之后的時間盡管去自生自滅。
除非棋子上位干掉下棋的人,這樣就可以對自己的命運做主。
印桁是很看中呂燕清的前途的,不喜歡她變尖刻:“做好自己的事,溫柔一點,少說真話,你就能走的比現在順利。”
聽了這話,呂燕清覺得腦袋瓜嗡嗡的。
她已經看不清楚印桁的面容,因為她已經分不清印桁和譚之陽的長相有什么區別。
從五官上看,他們依舊是劍眉星目,面冠如玉,讓人看一眼就淪陷。
從靈魂上,她連碰觸一下對方的欲望都沒有了。
呂燕清搖搖頭。
她已經不是小女孩了,天真和幻想不適合她,趕緊掐滅自己想要游說對方的念頭。
“我去叫譚總過來。”
“你等等。
你還有不同的意見可以說。
作為代持股CEO,你和股東之間最好不要有什么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