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安掃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小禾,眼底多了幾分嘲諷,隨后握緊的韁繩,“嗤”了一聲,直接駕馬而去。
片場里有一個練武場,為了拍攝需要,中間插了幾排旗子。
慕以安直接駕馬沖了過去,手中的長槍舞得熠熠生輝,后面的人壓根就沒看清楚她的動作,直知道馬上的那道身影颯爽利落,身姿更是宛若游龍,動若驚鴻,只教人看了移不開視線。
怕是現在沒有一人能夠舞出慕以安這樣的槍法。
慕以安一路橫掃過去,然后在練武場的另外一頭勒住了韁繩,駿馬揚起前蹄長嘯了一聲,然后穩穩地落了下來。
而練武場中間的那一排旗幟齊齊從中間折斷,切口整齊,而且斷的位置全都一般高低。
“……”
現場一時間雅雀無聲,全都下意識的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看著那斷掉的棋子,在看著馬背上持槍而立的慕以安,莫名的覺得脖子有些涼涼的。
只不過慕以安卻有點不滿意,因為這槍太輕了,發揮不出力量,以至于這些切口都不是太完美。
還是她上一輩子的長槍比較順手,那可是那人親自請明匠給她打造的,整個南國也就只有那一把銀嬰槍。
慕以安一抬手,直接將手里的長槍朝著一旁的武器架上扔去,長槍準確無誤的插進了洞中,嫣紅的紅穗因為震動隨風飄揚。
慕以安驅馬跑了回來,然后看著那個蛇精臉:“現在你是不是可以跟我道歉了?”
“……”
那蛇精臉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明明慕以安就是一個身無長處的女人,而且她也了解過她并不會騎馬,為什么她的馬術會突然這么厲害?
“慕小姐,大家都是一個劇組的,阿麗她也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要跟她計較了,我代替她給你道歉。”小禾站了出來。
“你憑什么給她道歉?或者說今天的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指示的?”慕以安睨了她一眼。
“什么指示?我和小麗是朋友,她只是看我擔心我爺爺的病,所以才會替我出頭的,這件事說來說去都是我的錯,是我耽誤了大家的時間,我在這里跟大家道歉!”小禾說著就給眾人留了個躬。
“小禾,你干嘛跟這種人道歉?她擺明了就是要欺負你,想要給你難堪!”小麗一把將小禾給拉了起來。
“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負她了?是你們先說我不遵守組里的規矩,所以我才向你們證明的,難道我自己正名也錯了嗎?都應該默默的承受你們的誣陷和指責,這樣就是與人為善了?”
“如果你存著這個想法,那真的是抱歉,我慕以安什么都吃,就是不吃虧!”慕以安翻身從馬上跳了下來,然后徑自朝著小麗走去。
“你……你想要干什么?”小麗被慕以安這強大的氣場給嚇到了,一個勁的往后退。
“今天這個歉你必須給我道!”慕以安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要是她今天不擺出個態度來,大家還以為她好欺負,以后的日子怕是更不好過。
畢竟不管是那個時代,大家都喜歡欺負老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