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部左侍郎繼續道:“我立完這局令狀,你手里有那么多兵,要是派人把我們這東西都搶了。
我上哪兒說理去?”
且一路上盜匪橫行,誰都不敢保證就一定,一點兒差錯都不出。
更何況,沒有油水的押鏢活兒,誰會去干?
這些人搶破了頭,難道真的是為了為國做貢獻?
不全都是為了,能往自己腰包里花了點兒錢嗎?!
這大衛朝顏瞅著走到了盡頭,不趁機多囤點兒錢糧,以后真的要起戰爭了,他們怎么能活的下去?
戶部左侍郎不敢跟有兵權的兵部杠,矛頭直接指向,剛才反駁自己的禮部尚書。
“就算我們互不去不了,也輪不上你們禮部。
管好你們的節日慶典就完事兒了,你是喝大海水長大的嗎,怎么管的那么寬?!”
這些老家伙沒一個好東西,全部壞的很呢!
禮部尚書被他懟的滿面通紅,有些不滿的道:“就算禮部不去,老臣也有更好的推薦對象。
克烈大將軍文武全才,無論是武功還是腦力,在大衛都是稱得上名的。
二是由他壓送錢糧去賑災,定然能讓這些東西全部送到。”
吏部右侍郎聽他這么說,直接嗤笑出聲,聲音嘲諷的道:“武力值確實沒的說,可這智力嘛……可真就不怎么好說。
能迷了路,跑去敵軍大營,和敵軍小將們談天論地,直到最后打起仗來,才發現自己走錯了軍營。
這種智商可別走到半路,所有的錢糧都被別人給騙走了。
到時候你讓我們哭都沒地方哭。”
禮部尚書被他說的一噎。
這事兒也不全能怪克烈大將軍。
他去敵營,是因為趙廣樂也去了戰場。
那就一個小魔星,他們原本節節敗退的戰場,在他來了以后,以近乎瘋狂的速度被收復。
克烈大將軍見此自然不敢。
于是他找到了敵軍陣營,想一起聯合弄死趙廣樂。
可那趙廣樂,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消息,直接帶人偷襲敵營。
不但把敵營打下來了,還看見了克烈大將軍。
趙廣樂什么都沒說,直接把他拎回了大營,交給了他父親。
結果,家伙卻編了一個,這么不靠譜的借口。
簡直讓人無言以對。
不過禮部尚書敢說,吏部侍郎就敢拿出當例子來用。
他都敢死了,他怎么就不敢埋?
禮部侍郎被他堵的面色通紅,卻什么都說不出來,只能悻悻的閉了嘴。
之前能息事寧人,是民不舉官不究。他可不想把這件事情拿出來做文章,最后再把自家孩子給扔進去。
吏部侍郎見他閉了嘴,一臉義正言辭的道:“要我說最適合的人是平定侯世子劉健。
家里的父親是文官,家里的舅舅是武官。
這樣的人才能叫做文武全才。
路上無論發生什么事兒,都好解決。”
工部左侍郎一臉嘲諷的道:“這時去救災,你當是考吳舉文舉呢?
還文武全才好解決,你那些文武全才的人,知道大米多少錢一斤嗎?
知道大水嚴重了,要怎么治理嗎?
知道要怎么幫著抗洪,修筑堤壩嗎?
一個個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加加加加加,吵吵個不停。
你當你們是家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