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嗎?”駱安奇靠在窗邊,手里拿著手機看著外面的陽光。
“剛剛送走一位患者,還行,怎么了?案子破了?有時間給我打電話。”譚修杰放下手里的資料回答。
“我想和你打聽一個人,季永海…”駱安奇直接點明主題。
“季永海?他不是這次的被害人嗎。”譚修杰奇怪的說。
“對,我在他的東西里發現了你那的包裝。”
譚修杰沉默了很久,聽著那邊的呼吸聲,駱安奇知道他有自己的操守,不會隨意將病人情況告訴其他人。
“放心吧,這是作為案件調查正常詢問,不會違背你的醫德。”
聽到駱安奇這樣說,譚修杰才松了口氣回答:
“正常詢問就好,否則我真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告訴你,季永海確實是我的病人,他患上抑郁癥一年多了,一直在我這治療。”
“他家人知道嗎?”駱安奇反問。
“不知道,除了我倆沒有人知道,他完全就是工作壓力太大引起的,我建議他休息一段時間,但是他不同意。”譚修杰回答。
兩人又聊了些季永海的病情就掛斷了電話,駱安奇心里更是五味雜陳。
他們所有人都以為季永海過的有多么幸福,但在沒有人看到得角落里,季永海獨自承受著抑郁癥的折磨,為了不讓家人擔心,他平時還裝作正常的樣子。
彭盛寬的不在場證明很快就查了出來,人證也都在,看著他趾高氣昂的模樣,大家心里更不是滋味。
“真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啊!”湯嘉麗搖搖頭遺憾的說。
李臨安瞪了她一眼,湯嘉麗俏皮的吐了吐舌頭,一聳肩跑了。
“線索又斷了…”離上級要求的時間只剩四天了,可是他們還一點頭緒都沒有。
正失落間,李臨安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接起說了幾句話后就要求全隊上車。
“李隊,發生什么事了?”詹寶疑惑的問。
打電話過來的是張德發,就是小區里那個保安隊長,他說想起點事情。
“哎呦,警察同志,你們過來了?”張德發看到大家開車過來,急忙迎了出去。
眾人進了屋,這次保安室里只有張德發一個人,大家坐下后張德發才開口說:
“這人老了記性就不好,我今天突然想起一件事,就是季家出事的那天停電了一會,大約兩分鐘左右,是小區電閘跳了,推上就好了。”
“就這事?”宋克杰睜大眼睛問。
“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我也不敢隱瞞啊,響起來就急忙給李隊打電話,這…”張德發有一些緊張。
“沒事,這也是對我們工作的支持。”李臨安笑著說。
大家再一次出了門,詹寶撓撓頭似乎有些郁悶,原本他還以為是什么重要線索,白高興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