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有什么意思,他又不缺錢,為什么要去工作。
總不能穿越過來就是為了享受一把島國社畜的體驗感。
上輩子上班下班的日子已經過夠了,即便這些天生活無聊他也沒想著再去上班。
就跟經歷過社會經驗的人一樣,你讓他回去上學那也是不可能的,心思浮躁了眼界不同了,自然沒辦法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學習。
大正真一郎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滿他這么無所謂的態度,又開始了這些天夏目楓耳朵都快磨出繭子的說教:“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當年我像你這么年輕的時候可不這么想,年輕人就要有胸懷和抱負,不然社會上人人都像你一樣,那豈不是都沒有未來了。”
他屬于那種按部就班的人。
認為年輕人就應該有年輕人的朝氣才是,否則年輕人都活的像個老人一樣,那社會以后都沒有新鮮血液補充了。
夏目楓笑了笑,倒也不介意他說話這么不客氣,反而有些打趣的道:“您別說和我一樣了,比我還咸魚的家伙還少嗎,比如啃老族之類的,要知道近些年成長起來的孩子可越來越懶了。”
“嗯...”
大正真一郎聞言沉默了下。
夏目楓說的沒錯,自從“平成廢物”這個名號逐漸遠聞之后,除了老一輩的人痛心疾首之外,更多的年輕人反而喜聞樂見的接受了這個名號,現在的家伙還真是一輩不如一輩。
而且像夏目楓這樣的已經算不錯了,脾氣性格也比較正常,除了志向心氣兒不大之外,很難挑的出來毛病。
大正真一郎一陣苦思未果之后便也放棄了,反正他已經為這片土地奉獻了一輩子,再怎么去想也改變不了什么,只能嘆了口氣道:“唉,這種事也只是說說而已,咱們也改變不了什么。”
“嗯。”
夏目楓點了點頭。
他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不然相信大正真一郎能跟他倘一天。
俗話是前輩先人總結了無數經驗才得出來的結果。
男人在一起要么是討論正直,要么就是討論女人,除此之外很難再有話題。
紫砂壺內不斷傳出沉悶的咕嚕聲,一些細小的氣泡從壺蓋上接連冒出,很快其中的茶水就被煮沸。
夏目楓熄了底座上的火焰,將紫砂壺提起來,再次用滾燙的茶水沖洗了一遍品茶的瓷碟。
冒著熒綠色的茶水從優雅的壺頸處緩緩流下,注入白玉色的小瓷碟之中滿滿注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