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這時夏涼的余光突然撇到了丈良才的胸口,他發現了一絲不對勁。
“怎么了夏先生?”
丈元洲問道。
“貴公子脖子上帶著什么東西,可以給我看一下么?”
夏涼指了指丈良才問道。
“我脖子上?”
丈良才低頭看了看,從衣領中取出一個骨質的牌子,夏涼看到那骨質牌上閃過了一絲邪氣。
“你要么,我送你了。”
丈良才以為夏涼是看上了這個骨牌,便打算摘下來遞給他。
“這牌子你是從那里得到的?”
夏涼接過骨牌,撫摸著骨牌的表面,這骨牌入手后極為冰冷,表面光滑無比。
“這是我朋友從太國帶回來的,他說是能帶來好運。”
丈良才抬頭想了想說道。
“你最近運氣變好了么?”
夏涼問道。
“運氣確實變好了,最近我做什么都事事順心,不過這肯定是因為我有能力出眾,關這牌子什么事?”
丈良才完全沒有逼數的說道,他可是出了名的紈绔,他唯一出眾的能力就是敗家。
“這牌子確實能給人帶來好運。”
夏涼把骨牌放到了桌子上說道。
“一個破牌子怎么可能有這種效果。”
丈良才打了個哈欠,他可不信那些封建迷信。
“你知道這牌子是拿什么做的么?”
夏涼嘴角帶上了一絲戲弄的笑容。
“什么做的?我哪里知道。”
丈良才靠在椅子上說道。
“那我告訴你,這牌子是拿橫死之人的頭骨做成的。”
夏涼語出驚人。
“頭骨。”
這嚇得丈良才臉色有些發白。
“你別忽悠我。”
丈良才咽了口唾沫說道。
“怎么說話呢?”
丈元洲皺著眉頭呵斥道,丈元洲早在申隊長那里聽聞夏涼是名有真材實料的相師,雖然他對算命風水之類的并不是太相信,但他知道申隊長不是信口開河之人。
不但如此,他發現夏涼本身也不簡單。
畢竟那個相師會開幾十塊的蘭博基尼毒藥。
“這東西叫陰牌,是太國的邪路法師制作的,這種陰牌的材料往往是人骨、尸油、人胎之類的邪門東西。”
夏涼淡淡的說道。
“你應該慶幸你那朋友給你的是頭骨陰牌,這里封存的鬼怪并沒有害人的實力,你要拿了用年齡比較低的尸體制作的陰牌,你現在已經是一具尸體了。”
夏涼說道。
“我靠,你別嚇我。”
丈良才害怕的說道。
“你看看自己的右肩上,是不是有一道紅色的印記。”
夏涼說道,丈良才低頭扯開領子,果然右肩上有一道巴掌形狀的紅色印記。
“這怎么回事?”
丈良才的高喊道,丈良才心中滿是恐懼,這絕對不是巧合,世上真的存在那些東西。
“你那朋友給你這陰牌的時候,有沒有囑咐什么?”
夏涼搭著椅子問道。
“我記得他說每天凌晨一點鐘,都要上一株香,說是喂給這個牌子,當時我也沒在意,就一直沒有上香。”
丈良才哭喪著臉說道,夏涼也是知道了事情的緣由,因為丈良才一直白嫖陰牌里的鬼魂,沒有按時給鬼魂供奉上貢品,那東西鬧脾氣了。
“夏先生,你一定要救救良才啊。”
丈元洲看到了這種情況也是嚇了一跳,但隨即他反應過來,夏涼是其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不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