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你為澹梁皇,得澹梁一國天地,當該以你之能耐,于青史留名一筆,才不枉霽月世子將澹梁交付你手。”
暹毅遲韶欣賞蘇二,蘇二一身驍勇,為另一男兒所困,著實可惜著。
“呵”
低低自嘲一聲,蘇二猛一口飲盡盞中酒。
那一雙漠感寡淡之眸,其內里之漩渦內帶有著笑出,卻半點不達底。
蘇二的這一聲嘲,是嘲他自己也希望他放下,他何嘗想自己變作現在這般他自己都覺得有些陌生之徒,可他放不下,他說服不了自己放下。
笑罷,凝視暹毅遲韶,才喃呢著了一聲
“青史留名”
于他言及這一番話,諸暹皇是何意
“今三國皆新皇登基,再得休養生息之平和時,我等三國皇無一人有想一統天下之心,在我等手中天下不會再亂起,青史之上自留下一筆,何須刻意表現才不枉霽月托付。”
似乎是有些不明暹毅遲韶可是打了什么心思,蘇二便也作不曾察覺,察覺暹毅遲韶這是有何心思在著。
“澹梁皇,蘇家二公子,蘇老將軍親自教出的孫兒,年歲輕輕已為云瑯軍一軍之將帥,若蘇家未出那一番變故,蘇家二子未曾含冤而亡,只須十年,蘇家二子之威名必乃第二位云瑯大將軍王,承蘇老將軍衣缽。”
暹毅遲韶也飲下了自己手中的酒來,他之此一番贊嘆,非夸大其詞。
清寒瑞鳳眼,注目蘇二,坦蕩了他之心思。
他之言是何意。
“今雖已非一軍之將帥,可得澹梁一國,難道澹梁皇就不想再進一步,不再是三國天下,乃一國天下。”
就這么道明了他之心思。
“澹梁皇,本王在未曾識得阿嬈之前,一生唯系有皇兄與長樂兩位親人,皇位與本王而言從來只為皇兄所逐鹿,識得阿嬈后,多了她一人。
至而今,本王皇兄駕崩,長樂身死,阿嬈亦為他人妻,本王此生不知是否會再喜悅旁的女子,我澹梁皇室一脈或許至暹毅遲韶這一生斷絕。”
自稱本王,不是已然登基的諸暹皇,暹毅遲韶究竟什么心思,蘇二一時有些聽明白,卻一時又不明白。
“諸暹國,皇兄將其交付與我手,我為諸暹皇室一脈毅親王,即便不愿不想也必須登基,必須擔起這份職責。
我已為皇,亦放下了阿嬈,那當該娶后納妃,好傳承我諸暹皇室一脈不絕。
然則我終無法說服自己這么渾渾噩噩一生,將自己束縛,若為皇兄泉下有知,他必亦悔,悔將一國壓與我肩。”
拿過酒盞,暹毅遲韶再倒一盞酒,敬蘇二。
“澹梁皇,心有蘇家之人正直不屈,驍勇之志,霽月世子將澹梁一國交付,暹毅遲韶亦想將我諸暹一國交付蘇家二子之手,不知蘇兄可應否”
rg。rg,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