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樣,是男是女不是都一樣嗎,龍陽之好如何,不是龍陽之好又如何,于我蘇昱陌來說,你覺得有區別嗎,你給過我區別的改變嗎。”
驟而放大的聲,又扯的咽喉刺痛,蘇二卻無甚感覺,他大步逼近一步,在云穆靖有動作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狠一扯,拉入他的懷抱中。
鐵臂收緊,死死禁錮。
“蘇昱陌”
云穆靖根本反應不及,又被如此桎梏。
明明她武力亦不弱,以往哪次他們爭鋒相對,她都沒有如此被桎梏的半點反抗都無,是從她的女兒身暴露那時起,她就再不是他的對手了嗎。
根本對抗不了,只能言語間表現她的怒及,怒至極致,只叫她這張魅惑心神的魅色容顏愈加顯露誘惑。
雌雄莫辨。
入目蘇二眼底,卻皆乃沉痛鉆心。
“你是要一場世人皆知的禁忌之愛,龍陽之好,還是世人不知的男女之情,我只給你一個元夕的思忖時。
元夕后第一個早朝罷,若你沒有選,不選擇,那我就用我的方式來為你選擇,云穆靖,這是你欠我的,若你不心甘情愿,我便強取豪奪,直至你忍受不住殺了我那一日為止。”
何時被松開,云穆靖不知,直到蘇二離開錦瑟殿,云穆靖的耳畔還回蕩蘇二留下的給她的選擇,尤其最后一句,她不選,他不死,她便絕無可能安寧,瘋了,當真是瘋透了。
“哐”
怒至實難以壓制,哐當狠一腳將蘇二坐過的那把凳子踹翻在地,云穆靖才能壓抑了心中翻滾的怒火。
是她欠下的債,現在一切都乃她造下的孽,不能殺之,就唯有忍耐嗎。
“蘇昱陌,為何就非要如此逼我呢,非要走至如此地步,云穆靖是男兒,絕沒有男女之情,他更為皇者,絕不可能放浪形骸,以君臣相處共同守護我們皆想守護的,這不好嗎”
錦瑟殿外,拐角處。
墨色龍蟒袍,盤旋衣袍上的龍蟒,口齒大開,瞳目怒視,震懾山河。
蘇二背靠殿柱而立,并沒有離開。
云穆靖的怒言,她想要的他們之間的相處方式,蘇二曉得,他又如何能不曉得,可他不愿,他不想要。
“想君臣相處,那從一開始就該和蘇昱陌處兄弟情,和霽月一樣成為兄弟,可沒有從一開始,現在想要做兄弟,你不覺得太遲太遲了嗎,蘇昱陌還沒有瘋,那是他乃蘇家兒郎,他不能瘋,不能真的瘋魔了。”
飄零的雪,伴著廊道殿檐懸掛的燈籠,投映出的影子,落寞而孤寂。
蘇二這才大步離開,沒有再逗留片刻,出宮回他的府邸,曾經他蘇家的大將軍王府,而今的攝政王府。
蘇二走了,被蘇寒鉗制不得動彈的金衣暗衛這才得了自由,他注目,凝望闊步走離的攝政王,神色之間都生出半分動容,尤其蘇二最后之言。
瞧去好片刻,至完全不見蘇二和蘇寒的身影,金衣暗衛才入錦瑟殿。
“陛下,攝政王說他沒瘋,他是蘇家兒郎,不能瘋。”
話畢,單膝跪地告罪,他這又一次的失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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