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沒想到駱濤會英文,也更沒想到駱濤會這么皮,采訪結束了還捉弄皮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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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他們,駱濤的身上又少了一件大事。
回到家,全家人就開始問東問西。
駱濤今兒說的話可以裝一火車皮,面對家里人的詢問,實在是有心無力,敷衍了幾句,便回房休息了。
“這孩子也不跟我具體說說,他們這一上午都聊了什么?一到家就知道回屋休息。”
坐在沙發上逗蟈蟈的駱少逸接話道:“濤兒,忙了一上午,能不累嗎?那有時間給你說具體事情,再者說了就是不累也不能什么都給你說。”
“喲!怎么就不能給我說了?”
駱少逸看了她一眼,又扭過頭露出一副看透不說透的模樣,繼續低頭玩弄他心愛的蟈蟈。
蘇桂蘭就向他走了過來,步步緊逼,“你倒是說啊?”
“咳!”
“你嘴上沒把門的。”
吐槽完立馬揣起蟈蟈,往臥室去。
其他人見狀也相繼裝作什么都沒聽見的樣子離開客廳。
頃刻間,客廳內就獨留蘇桂蘭一人,她眼望著空空蕩蕩的客廳,發出一聲,“嗬!”便沒在作聲。
晚間,駱濤接到上面的來電,希望他就上午的采訪寫一個書面文件呈上來。
這是剛想歇歇,便又有人催更。
沒得辦法,駱濤只好挑戰夜戰,熬了半個通宵,粗略的把這次采訪中重要的事給梳理出來。
翌日,又是起個大清早繼續奮戰在書案,爭取上午寫好書面文件,下午遞到領導桌前。
其實這次接受皮特采訪,除了那幾段對未來的分析,別的也沒什么特別重要的。
駱濤只要有理有據的解釋清楚,那幾段對未來格局的分析,便算完成了任務。
說難不難,說易也不易。
給領導做書面報告,那就不能信口開河,滿嘴預言,必須要講證據。
不過,這事可難不倒駱濤,重生這些年,國內一些重大報紙他算是一份都不曾落過,《新聞聯播》也是爭取期期不落。
至于國外那就更不要提了,從1983年開始一刻都不懈怠過。
他對當今國內外局勢不算了如指掌,那也是心知肚明。
隨便從肚子里搜一搜,依據就有了。
既然簡單那為什么還寫這么慢?
就是因為給領導看,必須注意措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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