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老娘終于是安撫好了,接下來就是朱霖。
第二天,駱濤就找了個時間給遠在滇南的朱霖打了第二次電話。
“你打電話有什么急事嗎?”朱霖在那邊很著急的問。
“沒什么大事,我辭職了,想著和你說一聲”駱濤很平靜的說著,就聽那邊炸了毛。
“你瘋了,辭職你能干什么”朱霖聽這個消息也是不可思議。
“你別慌也別激動,我想去南方看看”駱濤還是很冷靜的解釋。
聽到這話,那邊也半響沒說話,“你爸媽同意了嗎?”
“他們是同意,不行再找個工作,現在就差你的意見了”
聽到這朱霖更生氣了,這是逼宮。
“你這是和我商量嗎?”
“呃!是有點那了,如果不提前辭,我怕我爸媽不同意,你理解一下”駱濤很苦,嘴怎么說了這么一句欠揍的話。
“你都做完了決定,我可沒有本事飛回去讓你去上班”
又搞定了一個,她也個不安份子,要不了多久她也會轉行,現在可以說已經吃迷藥了,認準了演戲。
“我去做生意,你不反對吧?”駱濤問了最嚴重的事。
“做生意不會犯法吧!”
好吧,現在個體戶做生意,就是走鋼絲。
“沒事,我這不是做大的,就小打小鬧掙個娶你的錢”
駱濤高興她不唱反調,這樣以后才能愉快的玩耍。
朱霖又何嘗不是感覺駱濤理解了自己一次,自己怎么也該理解他一次。
“不聊了,咱們還是寫信,有人催了”朱霖解釋了一下,就掛了。
真的讓人難受的年代,打電話還要排隊。
交了錢,駱濤也轉身離去,一看這么多人,你們都是有錢人啊,你們寫信不好嗎?
這就是駱濤不同與別人的無恥。
后面看駱濤的眼神,各個自光似刀似劍,這家伙太能聊了,打了十幾分鐘要吃多少碗羊肉面。
離開西單電報大樓,打算看看老張頭去,好長時間沒見,怪想他的。
到達施家胡同,進了院子,就看到老張頭躺在椅子上睡大覺,駱濤也不叫醒他,在地上找了一些木屑,就在他臉上刮著。
木屑剛碰到臉時,只是用手撫了一下,再往下劃時,就是一個激靈。
趕緊睜開眼,看看誰在惡作劇整弄他。看到是駱濤時,氣更不順了。
這么多天不理我,今兒突然來看自己,準沒憋什么好屁。
“你今兒不上班嗎?”
駱濤笑呵呵的找個地方,隨意那么一坐,還拽了一下褲子,說道:“哥們,舊貨站不干了,改做大生意”
這得意的勁,瞧把他美的,不以為的還真以為他掙了大錢,其實吧!還沒有做就開始吹牛了。
老張頭上下打量幾下,“就你,大生意?我怎么看怎么玄乎”
“你這老頭看不起人吶,哥們也是混過的,過幾天您就知道了”駱濤也不想給他太多解釋,現在解釋再好,也沒有把錢放在他們眼前來的實在。
“好幾天沒來了,看看您需要什么,我發發善心全給您辦了”駱濤有多顯擺就有多顯擺。
“不敢勞您的駕,我是諸事皆順,唯一堵心的事兒,就是今兒看到你,沒事兒,麻煩你可以滾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