咀嚼了幾下,心滿意足之后。
才說道:“朋珠已經揭開了那幅畫,里面還真藏了一副好畫。”
聽他這么一說,駱濤那個高興啊,張先生都說是好畫,那絕對是一副名家的傳世之作。
駱濤也不問是誰的?
這要是問了,顯得自己太沒有見過世面。
爺倆人聊了一會,駱濤扶著他往畫室去。
畫室內一老一少正在給古畫進行裝裱工作。
“師娘辛苦了!”
“有什么辛苦的,能見到這么一幅唐伯虎的名作,我高興著呢。你還等一會兒,快要結束了。”
做這個工作那必須要高度集中精力,不能馬虎眼,稍有不慎就破壞了文物。
駱濤就陪著張先生在一邊看著。
臨近中午,祖孫再結束了裝裱工作。
裝裱好的畫,駱濤再拿著看,真的是被驚艷到了。
還是老話說的好,人靠衣裝馬靠鞍,一點不假。
這是一副唐伯虎的仕女圖,畫的非常傳神。
駱濤現在手里也藏了好幾副唐伯虎的畫作,那幾副畫跟這幅相比是要稍遜一籌。
眾人觀摩了這仕女圖好久,駱濤說道:“朋珠妹子,您有這本事,哪天有空兒去家里坐坐。”
“哼,你小子真會使呼人。”聽駱濤說完話,潘先生就不高興了。
“師娘您老可是真冤枉我,我這可是請朋珠妹子,……再說了我這兒也是幫朋珠妹子攢經驗不是。”
“你這嘴啊,真不分清白,好壞都是你占著理兒。朋珠,改天沒事了你替我和外公看看小十月那個毛猴子,都干什么了?”
小十月自從不來老先生家學習,這半年差不多真快成毛猴子了。
“誒。”
樓朋珠她們兄妹也早都想去駱家拜訪,但都被張先生勸住了,他老人家這是怕她們兄妹去駱濤哪兒走關系。
他知道駱濤能走到今天非常地不容易,兩人只是師徒關系,從來不存在利益關系。
他是十分不愿意他的后代是靠著他的余蔭過活。
駱濤請樓明珠有時間去家里幫他保養一下那些字畫,其目的就是借著法幫助她們家改善一下生活。
潘先生是清楚這其中的意思,剛才也只是打趣開玩笑罷了。
中午,駱濤也沒有回家,就厚著臉皮在張先生家吃了一頓老京城炸醬面。
太陽落下才回到家。
“今兒遇到什么高興的事了,還值當地哼小曲,說出來讓我也樂樂。”
朱霖這臨睡前,也洋氣了不少,還洗了一把臉,也不知道她手里是什么?就往臉上抹。
駱濤也是見怪不怪。
“上次不是和你說過了嗎?畫中藏畫的事。今兒剛揭開,知道嗎?里面是一副唐伯虎的美人圖,那畫功絕了,美人畫的栩栩如生。……”
駱濤這是逮到個不懂行的使勁吹。
“是嗎?”朱霖還有點不信,怎么什么好事都能落到駱濤頭上。
“你把那個嗎字去了。”駱濤抱著閨女哄她玩,歪頭對朱霖大聲說。
“哼,那你這一次可是撿到大漏了。”
她跟駱濤這么長時間了,也懂一些古玩行里最簡單的黑話。
駱濤心想這能算什么大漏,跟撿這個時代的漏相比,那差老鼻子了。
“我還貼錢呢,那捐的五十萬不是錢,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