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媳婦有點傻。
經駱濤這么一提醒她再醒過神來。
“嗬!我怎么把這茬兒事給忘了。”她一拍腦門,上了床。
又不知道那兒出了毛病,拉著駱濤,問:“那你說說那五十萬跟這副畫比哪個更值錢?”
“這沒有可比性。”
“怎么就沒有可比性?”
駱濤深深看了他一眼,嘆了一口氣,說道:“現在是五十萬貴,但以后絕對是畫值錢。”
“為什么?”
“這錢可以再生,這畫卻是獨一無二,物以稀為貴,……收藏的樂趣也就在這兒。
當然了也有一些錢幣也很珍貴,比如宋代的紙幣,……這時光要是往后倒個一千年,有可能今天我們用的錢也會成為文物。
跟你說收藏這行里,沒有真假,只有新舊。”
朱霖聽著有點懂,又有點聽不懂。
想不通的事兒所性就不要想,想多了腦仁疼。
她一抹臉,由認真轉變先臉,“怎么,又想聽爸爸叫故事了。”
“呵,呵。”小丫頭一頭扎進朱霖懷里,可樂壞了。
然后就拿自己的小臉蹭著朱霖的臉,她這應該是喜歡上了朱霖抹在臉上的扶膚品發出的香味。
小丫頭漸漸大,也漸漸黏起人了。
現在一個人專門看她都有點吃力,一個不注意,小丫頭就悄悄爬出去,有時候還十分大膽,她敢自己扶著墻走。
特別是在東院的游廊下扶著修的圈椅。
小丫頭的活潑好動,也讓一家人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同時也帶來了好多樂趣。
夫妻倆就哄著閨女,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翌日。
終于有了夏大爺的消息。
“爺們兒,上次您說的那事兒,我可給您打聽清楚了。”
這大爺話說一半,卡嗓子眼了。
駱濤一笑,“要不這樣兒,咱邊吃邊聊。”
他還有點不好意思,“哎呀!今兒讓您破費了不是。”
“破費什么啊,請您吃個早點還不是應該的嘛,咱們這也算是朋友了,走。”駱濤說完話就拉著他去老楊早餐鋪。
各自都點了自己喜歡吃的。
這大爺就說:“夏老頭昨兒夜里回來的,看著不怎么樂觀,愁眉苦臉的。”
駱濤也不知道夏大爺他家里發生了什么事?
“你們一個院里住著,就沒去問問?”
“問了,他可倒好什么也不說,就想著靜靜。今兒這豆腐腦好,要是再加一點醋就好了。”
嘿!這聊著正經事,也不耽誤他發表一下自己對美食的看法。
“哦,今兒他在家吧?”駱濤又問道。
“今兒是沒有出去,他好像是有點事走不開。”他說完話,再想起一事兒,問駱濤:“爺們兒,您怎么這么關心這夏老頭,是不是有別的事?”
駱濤喝了幾口豆腐腦,心不跳臉也不紅,擺手道:“沒兒,這不是以前見天兒都能和夏大爺一起遛彎嗎?這猛一下不見,還怪想的。”
“哦。”這大爺也不作他想,接著兩人的話題就自然扯到了這吃上面來了。
付好賬和大爺揮別。
駱濤就回到家,弄了兩盒禮物,等到九點多,就帶著禮物往西絳胡同夏大爺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