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怎么又想當主持人了?”
翻起身捂摸著她的肩膀,這不碰還好,一碰她還低聲哭泣了起來。
這可把駱濤驚著了,這怎么說哭就哭了,一點不符合常理啊!
駱濤扒了扒,“不是,為了這點事,不至于哭吧!”
她抽泣回道:“怎么不至于?我又不是你家的保姆。”
“這都礙得上嗎。”這女人的哭聲也帶著毒,越聽中毒越深。
“咱能別哭了嗎?”駱濤這一說,她更來勁了,驚的小丫頭一抖。
駱濤也是真正服了她,只好道:“好,你來當主持人這可以了吧!”
朱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翻過身子,“你說的!”
她現在的模樣是多么地高興,哪里還能看得出剛才她那傷心的狀態。
草!
這娘們居然會用哭肉計了。
駱濤白了她的眼,趕緊縮進了被窩里,不再搭理她。
太浪費夫妻之間的感情了。
“怎么了嗎?我就和你開個玩笑話,你怎么還當真了。……”
語氣十分囂張,一點沒有解釋的意思,話語中間滿滿的通知。
不過,任她怎么說,駱濤就當沒有聽到,這是他做為男人最后的倔犟。
朱霖見言語已經感化不了,這位被情所傷的漢子,便動起了歪心思。
手撫摸著駱濤的脊背,慢慢的游走……
“別動,舒不舒服?”
駱濤一點不留情面,“舒服個屁,我都快被你給榨扁了。”
說著朱霖就更加肆無忌憚,嚇的駱濤一激靈兒,駱濤握住她已經發起進攻的玉手,嚴令警告她道:“我跟你說,你別太得寸進尺了,我可是很有原則性的一個人。”
朱霖毫不在意,壞壞一笑,“你是,我又不是。”動作幅度越來越大。
一會的功夫兒,皇天不負有心人,房間就亂作了一團,烈火和干柴交織在一起。
任何一切束縛,都是前進路上的絆腳石。
當沖鋒號吹響,向敵人亮出了鋼槍,前進路上的碉堡就已經寫進了攻陷的名單。
自然規律告訴我們,在螳螂界公螳螂永遠不是母螳螂的對手。
皓月當空,清輝寒碧,院中那株即將煥發青春的石榴樹,借著月光,倒映出且長且細的影子,爬上了東廂房的窗欞。
靜靜地趴著,全神貫注像是在偷聽著什么了不得的隱秘。
石榴樹的暗影也很警覺,但凡聽到室內有些動靜,他便會立馬變換方位繼續監聽。
直到云雨將歇。
僅能聽到那熟悉的鼾聲,有長有短,有粗有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