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下的少婦,眼神似惱還羞,帶著幾分處處可憐,盯著白止,語氣有些哀婉:
“小純哥哥,是妾身不夠美嗎?為什么你我才一見面,就要如此說妾身呢?”
“停,打住!!我不吃這一套!”
白止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看著身前的月華有些苦惱,想了想開口道。
“說吧,當初你我魏國一別之后。你不是說要回宗門嗎?怎么跑到這里來了?還一直是這幅模樣?”
月華的臉上掛著一絲媚笑,柔聲道:
“因為當初小純哥哥說你回趙國啊,妾身實在太想念小純哥哥了,就打算來趙國找你。”
白止神色木然,無奈道:
“這里是秦國,你起碼想個好點的理由敷衍我吧。。。。”
月華的臉上露出一絲恍然,有些不好意思道:
“哎呀,五六年前這里不還是趙國的嗎?我記差了嘛。
而且小純哥哥你不是趙國人嗎?怎么和秦國大將王龁扯上關系了呢?”
看著眼前這張清冷絕美臉上露出得打趣之色,白止擺了擺手,翻了個白眼:
“得了,我也懶得和你掰扯這些東西,反正你這個人嘴里就沒有一句真話。
我就想問你,你為什么纏上了王翦?”
聽到白止得詢問,月華立刻大呼冤枉,楚楚可憐道:
“小純哥哥,你怎么憑空污蔑妾身清白呢?
我和王大哥明明什么事都沒有,我也從來沒有纏過他。
我的心里,只有小純哥哥你一人。。。”
說著,雙手在胸前相合,某處傲人挺翹得形狀都發生了變化,白皙得臉上帶著一絲嫣紅看向白止。
似乎說完最后一句話已經用光了她全部得力氣。
白止卻絲毫不為所動,臉上得神色愈發凌冽,開口道:
“你再這么故意擠下去,肉包子得汁水都要被你擠出來了。”
這位身姿傲人得少婦臉上得表情一僵。再次媚笑道:
“小純哥哥,你又沒親手摸過,怎么就知道這真的不是呢?”
說著,還故意向前挺了挺,藍色布裙隨之蕩起了一陣波浪。
白止也有些無奈,眼前這位被王翦稱作月華姑娘的喪夫少婦,其實早在數年前就曾經和白止于魏國相識。
不過當時她自稱衛音,身份則是魏國一名普通的游俠兒。
而且,當時的她所有外在表現,在白止的眼中就是個純純的男性。
不論是氣息,外貌,甚至當時的身體特征,就是個完完全全的雄性。
而白止和他相識的原因也是因為他偷了一個小姑娘的東西,栽贓給了白止。
嗯,那個小姑娘姓魏,她的老爹叫魏無忌。
戰國四公子之一的信陵君!
然后白止和衛音在魏國被瘋狂圍追堵截加通緝,也是在那段時間,兩人有了交際。
當時白止是真的認為他是一個正常的男性,他曾經不止一次地拉著白止一起逛過魏國的勾欄,算得上革命戰友。
直到有一日,白止在那位通緝他們的信陵君所辦的門客會宴之上,發現了一位和衛音面容極為相似的女人。
這個女人的身份,是道家傳人,九天一脈的人宗魁首。
起初白止還以為這個人是衛音男扮女裝,但是仔細觀察之下,白止懵了,因為這個女人的外貌,氣機,形體,無一例外都是完完全全的女性。
但是白止很確定,這個女人就是衛音,因為她身上還有白止留下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