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這些姑娘熟練的手法,白止隱隱有些壓不住槍了。
當然,別誤會,只是在幫白止按摩罷了。
想歪了的都自行面壁去。
白止已經不想問為什么這些儒生口中極為矜持的“女校書”這么熟練了,只是心中有些感慨,一位偉人說的話誠不欺我。
“你以為的林陰小道,其實早已車水馬龍。”---莎士比亞。
而在白止身邊的隔間,白仲和馮甬兩個人正苦兮兮的對飲。
這特么再把人重新叫上來居然還得收費,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聽著隔間一眾女子的靡靡絲竹調笑之聲,白仲恨恨的喝了一口酒,開口道:
“奢侈,太奢侈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居然一口氣叫了這么多人作陪!
大秦的蛀蟲!!”
“就是,就是!”
馮甬也是連連點頭表示認同,臉上卻是掩蓋不住的羨慕。
哪個男人,不渴望NAI子呢?
白仲沉默了一會,開口道:
“甬弟,你真沒錢了嗎?”
馮甬定了一下,聽著耳邊傳來的聲音,微微咬牙,從自己的靴子中再次摸出了兩粒金豆。
“姐夫,這是我這個月的飯錢,我再去叫兩位過來!”
白仲點頭:
“去吧,回頭我從家里帶飯給你吃!你姐姐的手藝,你值得相信!”
看著馮甬起身離開的背影,白仲的嘴角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
待到夜色垂天,月明星亮,流彩閣的大廳之中募然傳來了一陣喧鬧聲,一處高臺緩緩升起。
“是詩會要開始了嗎?”
“應該是,每次詩會都是這個時間點。”
“終于又要見到彩衣姑娘了!”
“楚兄,不知你這次準備了什么詩詞啊?
。。。。。
一陣陣的議論聲在大廳內此起彼伏,各個樓層的雅間也紛紛洞開。
而此時的高臺之上出現了一道身影,卻并非大家日思夜想的彩衣姑娘,而是一位風韻款款的美婦人,正是流彩閣的老鴇!
有人皺眉,有人疑惑,有人眼中卻是露出了一抹驚喜。
“難道?!”
而此時,老鴇的聲音也通過高臺上的道印輕柔回響在流彩閣內部。
“承蒙諸位賓客抬愛,今日是我流彩閣花魁,彩衣姑娘舉辦詩會的日子。
我相信很多客人都疑惑為什么這一次并不是彩衣姑娘站在高臺之上,而是妾身。
還請諸位放心,今日的詩會照常舉辦,而且被彩衣姑娘相中的人依舊可以與彩衣姑娘交流詩文。
不過,今日有所不同。”
美婦人沉默了一會,吊足了大家的胃口之后道:
“今日不僅是我們家彩衣舉辦詩會的日子,她還會在今日選擇一位心儀的恩客留夜。”
此言一出,本來還算安靜的眾人轟然爆發。
“彩衣姑娘今日居然愿意留人過夜?!這次的詩會我一定要參加!”
“算我一個!看來我今日不能再遮掩我這滿腹才學了!!”
“呵,一群俗人,不過一個彩衣姑娘的初夜而已,居然激動成這般模樣,實在有損我輩讀書人的風骨!
咳,這玩意怎么報名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