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身前亭亭玉立,身姿婀娜的美人,白止無奈扶額:
“怎么是你?!”
身著明黃色衣裙的申洛妃眉頭微皺,抬起精致的下巴,一滴淚痣點染更顯嬌媚,冷哼一聲:
“你自己讓人從流彩樓把我接到你的府上,還問怎么是我?”
白止翻了個白眼,解釋道:
“我也是回來才知道,把你送到我家的是當今秦王下的命令,和我可沒有丁點關系。”
申洛妃冷笑:
“我看你就是早就想對我圖謀不軌!還沒有丁點關系?
如果不是你提起,那個秦王會知道我這么一個花閣的花魁?”
正在花閣吃著火鍋唱著歌的申洛妃,突然就被一群黑衣衛士給押送到了轎子上。
要不是流彩閣的老鴇告訴她走了大運,被秦王御賜給了武安君之孫,她差點就選擇直接暴露身份溜走了。
而聽著申洛妃的話,白止瞅了她一眼,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對你圖謀不軌?
不,我其實是心疼你。”
申洛妃微微一愣,卻聽到白止繼續道:
“心疼你......年紀輕輕眼睛就瞎了。。。
你哪只眼睛看出來我對你圖謀不軌了?”
申洛妃愣神過后,一雙艷眸里頓時噴薄出一陣怒火:
“你!!你就會逞口舌之利!!
有本事和我做過。。一場。。。”
說到這里,申洛妃的頸部不自覺的有些酸麻,語氣也不自覺的放緩了下來。
白止嘴角微撇,神色有些詭異道:
“你又沒和我做過一場,怎么知道我只會逞口舌之力呢?”
申洛妃有些奇怪,自己不是和白止交過手嗎?
但是隱約感覺白止似乎和自己說的不是同一個東西。
而就在這時,白止的神情一滯,浩然氣涌動,身形從申洛妃的眼中驟然消失!
申洛妃微微一愣。
人呢?
而在姬瑤的房間中,姬瑤正看著手中的玉符,微微發呆。
白止這個混蛋,明明之前說不會讓她受一點點委屈,結果果然不止一點點。
住了這么些天,說是為了給她治傷,結果沒有再提起過不說,就連人影都見得極少。
而且今日回來身上還沾染了一身的陌生脂粉氣息,也不知道是和誰在一起。
明明說實話就好了,還偏偏要騙她。。。
而當感受到白止的氣息從武安君府中消失時,姬瑤眼中不由的閃過了一絲哀婉。
即使知道自己有點生氣,卻還是離開了。
是因為自己年歲太大了嗎?
還是,他已經不喜歡自己了?
想到這里,姬瑤愣住了。
似乎,白止從未說過自己喜歡她。
。。。。。。
咸陽外城的一處街橋上,打卡下班的白仲領著馮甬慢悠悠的走著。
而馮甬此時不復之前逛花閣之時的意氣風發,臉色一片灰暗,面頰瘦削,目光渙散。
白仲瞅了一眼馮甬,暗自搖了搖頭。
自從上次馮甬請假,躺在床上無法值班的那一天過去之后,出現在眾人視野中的馮甬就一直是這樣一副姿態。
“甬弟,你要不要去醫館看一下?總感覺你最近無精打采的。”